演技真不咋地。
“那个,老公,我先挂了啊,你开车慢点,不急不慌。”
季绵绵挂了电话,然后为自己的灵机一动点了个赞,“我这个聪明的脑瓜子,真没谁了。”
二男:“……”
亲哥全程皱着眉,“景爷,恕我愚钝,好奇一问。你喜欢她什么?”
景爷沉默。
亲哥又问了,“你是觉得你智商太高,需要找个低的中和一下吗?”
景爷再次沉默。
看着人走出家门,坐在出租车上,景爷才关了家里的监控画面。
“季舟横,我问你件事。”
……
下午放学,景政深早早出现在老地方,等着季绵绵过去。
呵,这次见面,她倒是一瘸一拐,脚上的绷带还在,固定器也带着。和早上那活蹦乱跳去他书房偷资料的‘小贼’跟两个人似的。
坐在车中,景政深低眸看着她脚,“这固定器怎么看着和早上的位置不一样了?”
叮……
季绵绵内心警铃大响,“那我活动了一天,这固定器不得左右扭动吗。”
“如果可以轻易扭动,它为什么叫固定器?”
季绵绵心虚的舔了下舌头,小眼神瞄了眼身边的男人,手扣着门把手上的扶手。难道他知道自己今天偷偷摘了的事了?旋即,季小绵绵自我否认,他又不是神仙肯定不知道。
“景政深,那就不能是你早上记错位置了吗!”季绵绵先发制人,佯装生气,让景政深不敢惹她。
也就是今早,季绵绵忽然发现了这个漏洞,只要白天在学校没人监督,她偷偷摘了,晚上放学再偷偷戴上,晾景政深也猜不到呀。
而且,今天她还偷偷摸摸的回家里干了个大事儿,景政深肯定更不知道。
然后,景政深一句话,便把人又反制回去。“家里今天遭贼了。”
绵失声。
“不,不可能。”季绵绵否认。
景爷边开车边说,“我书房的文件被翻的很乱,而且还几份合同摆放位置不同,一定有人进去过。”
季绵绵不吱声,在副驾驶老实了。想了好久的借口,“万一是你摆的时候就摆错了呢。”
“不可能,未进行和正进行的文件,我怎么可能分错放。”
季绵绵抿嘴,小眼眸眨呀眨,“那你打算怎么办?”
“报警。”
季绵绵:“……太,太严重了吧。”
“不严重,涉嫌盗窃商业机密,足以判刑了。”
季绵绵呼吸都呆滞了,“要不,给那个‘小偷’放一条生路吧?”
“不行。”
季绵绵在旁边焦灼的扣着小手,“你又没有实质性的损失。”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实质性的损失?万一我的文件被别人拍照了呢。”
“不可能。”季绵绵一口否决,接着,又觉得自己否定的太快,她舔了下小嘴唇,结巴的解释,“嗯,我是说,我是觉得那小偷,可能就是,没见过啥世面,随便走走,你别报警啦。”季绵绵的小脸都要哭了。
景爷开着车往秋月台回,“报警让警察验验指纹,我必须得知道谁偷翻我文件。”
季绵绵藏着小心思,回到了秋月台,一下车,季绵绵就催促着景政深快点去做饭,她要上楼‘休息’。
上楼前,她还偷偷拿走了景政深的手机,避免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报警。
瞄了一眼,到二楼处,脱了光脚点着脚尖上了三楼。
在她其后,男人盯着她的背影,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进入书房的季绵绵火速用纸巾擦拭桌面拉开他的抽屉,擦拭文件夹,擦着擦着,她看着地板,又看看自己光着的脚,“诶呀,这怎么办呀!”
门口贴墙站着的男人嘴角偷笑,通过缝隙看了眼里边弯腰费劲消除痕迹的女孩儿,就得治治这不老实的小圆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