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他就自己回答了,“对,是看这个动画片长大的。”那会儿非要吃奶酪,晚上哭着不睡觉是常有的事儿。
季舟横靠近眯眼,“你不是把她送到学校了吗?”
景总看着画面中鬼鬼祟祟的小人儿,他的脸黑如煤炭!
亲眼看着她上教学楼的,这是自己前脚走,她后脚就跟着出门!
不止如此,景政深的视线都在她那只受伤的脚丫子上,医嘱要再带固定器一周缠着绷带,此刻,她脚脖子上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和早上分开时压根就不一样!
更甚至,她推开了景政深的书房门。
“吼~”翘课的季小绵绵一进入,小嘴o圆,惊叹的看着四周,“真气派啊。”
她赏着四周,抬手默摸景政深书房的摆件,随手戳戳他的书籍,走到他的办公桌处,季绵绵看着桌子上的熏香,她打开盖子,拿出一支香棒,凑在鼻子下闻了闻,景爷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唯恐她吃……
季绵绵伸出小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一下子苦涩的,她直接在书房“呸呸”了两声,“难吃死了。”
景爷:“……”
季总也凑过去看着屏幕,“……我说,景政深,你都把我家小肥肉饿的香棒都想吃了?”
景爷脸色凝重,“她是万物都想尝。”
找到景政深办公的椅子处,她敲敲桌子,弯腰耳朵贴在桌面上,细细听。
景爷:“……”
季总又看不懂了,“她这是在干嘛?”
景爷深呼吸了一下,“看有没有暗格”
季绵绵盯着柚黑的桌木,皱着小脸,“都是实心儿的,电视里不是说霸总书桌都有暗格的嘛?”
季绵绵拉开景政深的抽屉,从里边翻找,“景爷爷要我找刻字的盒子,我爷爷让我找姐姐失踪的线索,我哥让我找黑色的文件袋子。这都在哪儿呀~”她自言自语。
景爷看着对面他哥。
季总尴尬的咽了下口水,这小肥肉敢不敢闭嘴啊。
季绵绵拉开一个抽屉看了看里边的文件,“外文?我翻译翻译”
她拿出了手机翻译软件,对着文件名拍了一下,系统自动翻译,“哦,钼矿,这什么东西?”
合上,下一个。
再翻开一个,拿出手机拍照翻译,“氢能源,这又是啥东西,下一个。”扔了这个文件,继续翻。
“诶哟,这是汉字我认识。”就是字连在一起,不懂。扔。
又拉开景政深的一个抽屉,这让一旁的竞争对手季舟横看了个清楚明白,“景爷,你这私下涉猎的行业,不少啊。”
景爷拿起手机,直接拨给小圆豆子。
正翻译着呢,忽然手机响了。
季绵绵看着来电人,吓得心虚。
她清清嗓子,接通,“喂,景政深你干嘛?”
景爷盯着屏幕显示问:“这会儿不是在上课吗,怎么接到电话了?”
季绵绵心虚的眼眸快眨,“啊,我这是来洗手间了,所以才接到了,一会儿还要去上课呢。”
景政深又问:“你脚怎么样了?”
季绵绵低头一看,“脚,脚,她,挺不舒服的,你要知道我整天带着固定器,走路还得蹦跶。”
“慢点‘蹦跶’,小心再崴。”
季绵绵心虚的这次都没和景政深吵架,“好,你找我有事儿吗?”
“没事,问问你在哪儿,一会儿我回趟秋月台,看要不要给你带点什么。”
此言一出,吓得镜头里的女孩儿四处来回蹿,妈呀呀,景政深要回来了。
她要跑出去,忽然看着被自己翻乱的桌面,还有对面的文件柜,“啊,那个,你,你什么时候到家?哦,不不是,你到哪儿了?”季绵绵吓得结巴,差点暴露自己在家的事实。
景爷眼眸微压,“快了,还有五分钟就到家了。”
季绵绵吓得三秒内挂了电话,盯着书房内,快速的收拾整理。
刚才在哪儿拿的她也不管了,三七二十一,随便一塞,直接蹿出门。
景政深的卧室都没进去检查,下楼就跑。
景政深看着,心都揪着,立马又赶紧给季绵绵打了个电话,“喂,我半路有事大概半个小时到家。”这小圆豆子可千万别跑了,她的脚腕只有她不在乎,其他所有人都替她操着心。
“你吓我一跳。”
“嗯?”
季绵绵瞬间察觉又快暴露了,“呃,我不是和你说的,是和甜儿说的。”说着,她还做戏,对着身边的空气又说了句,“甜儿,你等等我。”
景爷和季总对着大屏幕看着演劣质戏的某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