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瀚也给慕雪鸢指派了任务,那就是由她全权负责莲心清瘟散的生产,以及监管工人的制作环节。
待慕雪鸢回别院休息了两日,云瀚如约而至,他来这里这可比他去后宫的次数还要多。
春喜看到皇帝到来,立即诚惶诚恐地奉上了龙井茶。
“春喜,你再到御膳房一趟,拿些点心和水果过来,好好招待皇上。”慕雪鸢轻声吩咐道。
“好的,大人。奴婢马上就去。”春喜恭敬地应了一声,随后便匆匆离去。
“鸢儿,你何必对朕这么客气。”云瀚对慕雪鸢宠溺一笑道。
“您是皇上,微臣自然不敢怠慢您了。”慕雪鸢瞥了他一眼,俏皮地说了句。
“鸢儿,朕不想再让你委屈做臣子了,定要册封你为贵妃。”云瀚的语气坚定,眼神中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鸢儿却轻笑一声,似乎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皇上,您又在说笑了。容太后岂会轻易答应?”
“不!”云瀚摇了摇头,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决:“这次与往常不同,你亲赴疫区,研制出治愈瘟疫的药物,救了无数百姓的性命,这可是立下了大功。此等功绩,母后怎能无视?即便她真的反对,朕也必将在朝堂之上,与众臣商议,定会让你名正言顺地站在朕的身边。”
鸢儿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却仍然保持着冷静:“陛下,你真的执意要这么做吗?”
云瀚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朕心意已决。鸢儿,这是你应得的名分!”
“你不知道,你离开京城的这段日子,朕有多思念你!”云瀚朝慕雪鸢走过去,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她。
慕雪鸢也眉眼弯弯的迎上他的视线,她面容白皙,眼里潋滟着白雪一般的光芒。
他的手一环,就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鼻尖顿时萦纡着一股淡淡的花香,甚是好闻,令他心驰荡漾。
此时两人的头靠得很近,她稍一抬眸,就看到他完美的下巴弧度,充满了男性的轮廓之美。
“鸢儿……”云瀚低低唤着她的名字,这声音沙哑又富有磁性,像大提琴的音色一般,丝丝醇醇,透着迷人的魔力。
他的嘴唇越靠越近,差一点就吻上她的。
正在这时,春喜小心翼翼地端着精致的点心与切好的水果,轻轻跨过门槛。
“啊!”春喜一眼瞥见皇上要亲吻慕雪鸢,顿时惊愕地尖叫出声,心中满是意外与惶恐。
云瀚被这个小丫头破坏了气氛,满腔的柔情蜜意瞬间消散,他顿时龙颜大怒:“放肆!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吗?”
春喜手中的托盘差点失手掉落。她急忙稳住心神,将点心和水果小心翼翼地放在圆桌上,然后跪倒在云瀚面前,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焦急:“皇上,我……我……”
她很想说些什么解释,却又因心中的恐惧而语无伦次。
“陛下,你可不要吓坏了我的丫鬟。”慕雪鸢抿嘴一笑,同时也想缓和一下气氛。
“奴婢不小心冒犯了皇上,还请陛下恕罪!”春喜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是你的丫鬟?而不是宫女?”云瀚平时没有留意到春喜这个人,本以为慕雪鸢只有吟香一位贴身丫鬟。
“是的,她叫春喜,和吟香一样,都是我带过来的丫鬟。她刚才闯入,纯属无心,望陛下能给予宽恕。”慕雪鸢开口劝道。
“嗯,她是你的贴身丫鬟,倒也罢了。倘若是别的宫女,只怕会四处散播谣言,闹得后宫不得安宁。”
“陛下请放心!今日所见,奴婢保证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春喜担心云瀚以为她是长舌妇,连忙说道。
“朕量你也不敢乱说!”云瀚严肃地说道,继而又深情地望着慕雪鸢:“不过,朕很快就会给慕医正一个娘娘的身份了。”
“鸢儿,朕不打扰你歇息了,要立即去万寿宫一趟。”云瀚已迫不及待地要去找容太后商议了。
云瀚的步伐急切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彰显着他的焦虑和期待。
他穿过万寿宫的长廊,踏入万寿宫的寝殿,一眼便看到了容太后趴在贵妃榻上,一位嬷嬷跪在地上,手法娴熟地替她按摩后背。
“母后……”云瀚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跟容太后打招呼。
“嗯,皇上来了,坐吧。”容太后漫不经心地启唇,但双眼依旧紧闭。
云瀚坐在一旁,神情严肃道:“母后,朕有要事与您详谈。”
容太后这才缓缓起身,睁开眼睛问道:“何事如此紧急?”
“最近慕医正已经返回宫中,向朕汇报了疫区的情况。她表示疫情已经得到了有效的控制。更令人振奋的是,她还成功研制出了治愈瘟疫的药物。目前,药物正在大力生产中,准备无偿发放给民众服用,想必也会赢得民心。”
“不错!慕医正的能力不容小觑。”容太后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母后,慕医正此次可算是立下大功!朕欲册封她为贵妃,还望母后成全,只要您同意了,那些顽固的老臣们,想必也不敢多言。”云瀚眼中闪烁着坚定,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容太后不禁蹙眉,无奈地说道:“皇上,你对这女子,怎么还是不死心啊!”
“母后!若是你想治好朕的隐疾,让皇室子孙繁衍昌盛,便只能答应朕的条件,因朕喜欢的女人只有慕雪鸢。”云瀚坚定而执着,还搬出了子嗣这一杀手锏。
“皇上,哀家为你精心挑选的三位嫔妃呢?你为何都不喜欢她们?”容太后很纳闷。
“母后,非是朕不愿,实乃朕有心无力。”云瀚便以自己身体有毛病,对此搪塞过去。
容太后微微皱眉,思忖片刻后说道:“如此说来,还真是得让慕雪鸢给你治好隐疾才行。”
“母后这是答应朕的请求了吧?”云瀚兴奋地问道。
“且慢!你想册封慕雪鸢为贵妃,还得答应哀家的一个要求!”容太后思虑片刻,又提出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