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雅带着乔安安在商场时逛着，手机铃声响起，她见是乔少寒打来的，不愿意接，直接按掉了。
“妈妈，谁打来的电话？你怎么不接啊？”
乔安安眨着大眼睛看着林小雅，“是不是爸爸打来的呀？”
林小雅淡淡地回了乔安安一句，“是骚扰电话。”
乔少寒见林小雅不接电话，苦笑了一下，给她发了微信：余秘书要离职了，晚上秘书室的人一起给她饯行，我也会参加。
林小雅看到微信了，撇了撇嘴，乔少寒要去就去，干嘛还要和她汇报啊。
她将手机塞进包里，牵着乔安安，“走，我们今晚吃汉堡，听吃完再回去。”
“好咧！”
乔安安喜欢吃汉堡，林小雅平时总是不让吃，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乔少寒等不到林小雅的回复，知道她不会回了。
轻叹口气，他拿起文件开始忙碌。
一直到下班时间，余秘书来提醒，乔少寒才惊觉时间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走吧。”
乔少寒拿起西装外套，和余秘书一起往电梯走去。
“乔总。”
岳敏快步走了前来，“我没有开车，可以坐你的车子一起去吗？”
“你可以搭余秘书的车去。”
乔少寒下意识地拒绝了。
余秘书脸上有些为难，“秘书室几个没有开车的小秘书说好要坐我的车子，已经坐满了。还有两个要自己打车过去。”
“这样，让她们俩不用搭公交了，一起坐我的车子。”
乔少寒直接做出决定，多几个人在车上，比只有他和岳敏两个人自在些。
“也好，我发到微信群，让她们俩在公司大门口等你。”
余秘书拿出手机往秘书群里发了一条，马上得到那两人的回应。
岳敏只是笑了笑，跟在乔少寒和余秘书的身后进入电梯，站在角落里。
她当然知道乔少寒这么做，是为了避嫌。
到了停车场，乔少寒拉开车门上车，岳敏伸手去拉副驾的车门，被他制止了，“你坐后座去，这是我太太的专座。”
“好的。”
岳敏只是笑了笑，拉开后座的车门上车。
她悄悄从包里拿了一支口红，丢在座椅的夹缝中。
乔少寒发动车子，开出公司大门口等下，那两个小秘书自觉拉开后座的车门上了车。
“谢谢乔总啊。”
两个小秘书先朝乔少寒道谢，再和岳敏打招呼，“岳总秘好。”
“你们好。”
岳敏朝两人点点头，特意往车门边移了些位置，让她们俩好坐些。
乔少寒紧抿着薄唇，默默开车。
后座的小秘书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敢聊天。
直到车子到达目的地，两个小秘书才松了口气，拉开车门下车。
“妈呀，快憋死我了。乔总太严肃了。”
“是啊，早知道还不如自己打车来。”
两个小秘书看着岳敏，“岳总秘，你不觉得坐在车里太压抑了吗？”
“不会。”
岳敏浅笑着摇头，“你们俩是热脑惯了，不习惯这种低气压。”
“是啊，所以我们当不了总秘，只能当个小秘书。”
两人嘻嘻哈哈的笑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进入包间，乔少寒见大家都落座好了，只有岳敏身旁空了一位置，微微蹙眉，走上前坐下。
岳敏很淡定的样子，一点也不会因为总裁坐在自己的身边就很紧张。
那些小秘书刻意空出她身边的座位，倒是正好如了她的意了。
余秘书让服务员上菜，几分钟的时间，菜就上齐了。
“乔总，我先敬你一杯。”
余秘书朝乔少寒举起酒杯，他举杯和她轻碰了下，说道，“我提前祝你一路顺风了。你到了T国有什么打算？需要就职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去顾氏的分公司。”
“谢谢。”
余秘书笑了笑，“我和我先生都属于高龄了，这些年为了工作也一直没有要孩子。去T国之后，我打算先休养些时日，生个孩子吧。把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完成了。”
“OK，祝你心想事成。”
乔少寒笑着点点头，“需要工作，随时开口。”
众人都跟着举杯祝福余秘书，毕竟相处了好几年，要分开还是很舍不得的。
吃过晚餐，几个小秘书提议去唱K。
乔少寒提出要先走，被岳敏叫住了，“乔总，余秘书明天就要走了，难得给她饯行，你就不要扫兴了呀。”
“对啊对啊。”
几个小秘书起哄，“我们都没听过乔总唱歌呢，乔总就不要走了嘛。唱会歌再走。”
“是啊，乔总，我明天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面。”
余秘书也笑着挽留乔少寒，“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聚了。”
乔少寒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那好，我再留一会儿。”
“走喽，我们移驾去KTV包间。”
几个小秘书兴高采烈地走了，这家会所里就有KTV包间，上个楼就到了。
余秘书和乔少寒并肩走在一起，聊些日常。
岳敏跟在他们身后，她看着乔少寒的身影，勾起唇角。
进入KTV包间，乔少寒刻意和余秘书坐在一起，就是不想再发生刚才那种尴尬的情况。
岳敏和几个小秘书一起唱歌，她唱歌很好听，声线婉转悠扬。
乔少寒忍不住看过去，打在岳敏脸上的灯光有些暗，他看不真切。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齐燕正朝他走来。
“乔总？乔总？”
岳敏连唤了乔少寒两声，他才回过神，看着眼前人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认错人了。
也不怪他认错，因为她和齐燕太像了。
“什么事？”
乔少寒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
“大家都起哄让你也唱一首。”
岳敏一脸笑意地将话筒递给乔少寒，他伸手接过，仓促起身走到点歌台，避开她。
“乔总要选什么歌？”
一个小秘书询问乔少寒，他下意识地说道，“昨日重现。”
“OK。”
小秘书选好曲目，点开。
熟悉的旋律响起，乔少寒才反应过来自己点了齐燕最喜欢听的歌曲。
“我换一首。”
乔少寒伸手要切换的时候，岳敏带着小秘书们起哄，“乔总就唱这首！这首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