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少夫人她没事吧?”
“暂时死不了,我只想知道,谁这么不怕死,敢伤了我的人?”
“少帅,我来的路上已经查到了,少夫人是回了沈家,就没再回总督府。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码头……恐怕还要去问沈家。”
陆沉霄听得肺都要气炸了,“该死的沈家!特意教训过还这么不安分!”
“既然如此,他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听到沈家任何消息。”
“是,少帅!”
王副官忠心耿耿,立即去执行陆沉霄的命令。
他不是医生,不会治病救人。
但是要人性命这事,他可是万里挑一的行家。
很快,王副官就领着一队士兵,直奔沈家,将那座宅院团团围住。
沈秋成正在院子里听戏,被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吵得听不下去,干脆掀了放果盘的桌子,黑着脸朝门口走去。
“谁特么不长眼,敢在我们沈家门外找不自在?活腻了是吧?啊?!”
沈秋成骂完,这才发现,门外站满了总督府的士兵。
他顿时心虚地往后退,讪笑着冲王副官赔不是,“误会,都是误会,呵呵。”
王副官一把把他薅过来,抬手就抽了他一耳光,“谁特么跟你误会!告诉你,我今天来,是奉了少帅的命令。”
“春天就要结束了,你们沈家,也可以跟着消失。”
说着,一脚重踹在深秋成心窝上,“作死的狗东西!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咚!
沈秋成被踹飞三米多远,重重摔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他觉得心口疼得厉害,死死捂住,不甘心地瞪向王副官,“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是吗?那就下地狱,找阎王说理去吧!”
王副官向来言行合一,抬手扭断了沈秋成的脖颈。
既然少帅说了,沈家没有存在的必要,那就算是沈家的鸡蛋,他也要把黄给摇散!
沈秋成愕然瞪大眼,扑通倒在地上。
早就死的不能再透。
沈府的家丁看到这一切,吓得大喊,一溜烟跑了。
陈巧娣听到喧闹声,赶了过来,就看到儿子脑袋朝后摔在地上的一幕。
她吓得亡魂皆冒,立即冲过来,将死透了的沈秋成搂在怀里,“儿啊,你死得好惨,娘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给你报仇!”
王副官无语极了。
还敢威胁他?简直蠢不自知!
他一把拽过陈巧娣,笑得森然,“儿子死了,很伤心吧?”
“别怕,我这就送你下去,跟他团聚!”
“一家人嘛,就是要齐齐整整才圆满。”
“你、你敢!”
陈巧娣吓得连忙往后退,“我们陈家也不是好惹的!敢伤我们陈家人,你算是活到头了!”
“是吗?那我先送你一程!”
王副官咧嘴一笑,宛如地狱索命恶鬼般可怖,抬脚踢过去。
陈巧娣只觉得头皮发麻,眼睛一翻,当场昏死过去。
裤裆里更是早就吓得尿透,腥臊难闻。
王副官嫌弃地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去,把这母子俩丢到乱葬岗上去。”
“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一帮人立即一拥而上,抬着陈巧娣母子俩走了。
刚才还热闹的沈家,转眼就像塌了的玉宇琼楼,冷清又瘆人。
知道消息的佣人们纷纷出逃,半个字都没敢告诉在外面做生意未归的沈庆生。
乱葬岗上,乌鸦四处乱窜,叫声瘆人。
夜半时分,一道身影鬼鬼祟祟摸了过来。
她打着灯,身后带了十几个沈家的打手,“快,尽快找到老夫人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