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他向来身着黑色盔甲,手持一柄形式弯刀的双手大刀,他所过之地贫民可活,但那些但凡有些修为和刀法较强的高手,都会死在他的刀锋之下。

原本这一切并无人将其视作隐患,毕竟他只杀强者,不杀弱者,颇有一番英雄之姿。

但可惜他渐渐感受到刀法无法进镜,而且正直与周朝军队交手之时,他像边牧之地黄朝提出想去往远方寻求突破执法。

这无疑让皇室十分不舍,同时也十分害怕他转投他人,毕竟在当初的边牧之地,除了皇室掌握着足够多的修炼法门和技巧以外,还有许多豪门大势力,也从九州其他各国得到过类似的刀法。

顾此表面上皇室虽然答应了,但背地里却安排了一场针对于他的战争。

而在那一战之后,高天蓝丹田受损,曾经追随自己的部下全部死亡。

而他虽然侥幸逃出了皇城,但却被安上了一个谋逆者的头衔。

从那之后他就如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无论走到任何地方,都有可能遭遇各种暗杀势力的追杀。

他怀着仇恨与复仇的念头,一次又一次逃过了必死之局。

直到他从九州大洲国的修士口中,听到了战族之刀的传说。

于是他认为这把刀能帮他复仇,并为此准备了数年之久,而这也正是与姬凝玉产生分歧,并且互相仇视的开端。

如今已经过了三年,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聪慧且成熟,不会再受到欺骗和算计。

但今天他梦寐以求的刀居然掌握在与他共同修行了三年之人的手中,而他也再次被欺骗,可想而知这时他有多么后悔当初的粗心大意。

故此看到张安平并无冒进的想法,才露出有些苦涩且赞叹的表情。

“我的一生,就是在为了刀而活,我的部下和我的朋友,也都是因为刀而死……也许从当初离开皇城的那一刻起,我就该放下心中的执念了。”

高天蓝徐徐说着,很难想象他此刻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在如此三方敌对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参悟心境,领悟了诸多曾经的错误,并且试图将其弥补,这种如痴如醉的修行之念,只怕在整个九州都十分罕见。

“该死的东西,你为何不敢靠近。”

正在此刻,头顶上空传来闷雷一样的嘶吼声。

原来是那战族直道凝成的血色雾气,从中分裂开了。

一双血红的眼眸透着难以形容的疯狂,锁定在远处的张安平身上。

“果然有猫腻。”

张安平一看到那双眼睛,立刻便明白了这家伙的想法。

这人与魔共存之身体,可是非常强悍的,容纳了至少相当于数位同境界修行者的精神力。

如果肉身不够强大,会被这股精神力直接撕开,这也是为何当初张安平想要提升神识之力,就必须要重塑肉身的原因。

而现在这魔修报纸的念头很简单,便是从未想过放弃掉自身之优势,而是继续以阴谋之态混淆视听,直等张安平过于自大靠近近身杀伐,便是此人之强悍肉身与精神力发挥的时候。

而在此之前这阵法之力的侵袭,对其显然不值一提。

“看来你是想发挥你强悍的肉身之力,可惜我已经看穿了你的目的,我有六方阵法在手,哪怕斗上十天十夜,我也不会有灵气枯竭的忧虑,你还是老老实实挨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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