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砚:“啪啪啪……”

裴今雾:“啪啪啪……”

整个房间里,全是键盘的声音。

中途。

裴今雾抬眸看了眼商时砚。

敲键盘的速度还挺快,简直是做来天机团做黑客的好苗子。

商时砚同样看了眼小姑娘。

打游戏真利索,十指快得几乎出残影,培训培训,能坐黑客联盟第一把交椅。

十分钟后。

双方电脑不同程度被入侵,系统全崩了。

谁也没占到便宜。

“……”

死变态。

商时砚停下手头“工作”。

“……”

老不死的。

裴今雾也结束手上的游戏。

随后,同时起身。

裴今雾:“你工作忙完了?”

商时砚:“你游戏打完了?”

“嗯。”

“哦。”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怀疑对方,肩并肩朝楼下走去。

打饿了。

——

很快。

黑客联盟那边传来消息,确定裴今雾的二哥在南洲。

人还活着。

“知道了。”

商时砚握着电话,脸色很难看:“嗯,你加钱让天机团上点心吧。我这边试过了,进不去她系统。”

老变态技术进步飞速,连他都攻不破。

更别说手下的成员。

攻破不了南洲的防护网,就没法查询资料细节。

“我可记得再过不久,就是新一届的黑客大赛了。”

江既白原本没想笑,可实在没忍住,“俗话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四次吧?”

“再输下去,不仅黑客联盟的名声受创,只怕老婆也会弄丢。”

雾雾有多讨厌黑客联盟,他们可都有目共睹。

若是能击败天机团……

说不定能哄她妹妹高兴高兴。

(雾雾:你看我像能高兴的样子么?)

“今年我亲自上场。”

商时砚脸色覆盖上一层寒冰,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回答。

前三年比赛时。

他都和地下城(天机团)的老变态斗法。

要么争海外市场,要么夺金融地位,打得不可开交。

上场的,都是双方的成员。

今年为了哄小姑娘开心,他亲自去。

也不知道小姑娘和黑客联盟,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怎么就那么讨厌呢?!

这件事好像一把利刃悬在头上……

提心吊胆。

“天机团的老大可是块硬骨头,期待你的好消息。”

江既白笑着应声,补充道:“对了,听说雾雾最近在教华国医学协会的副会长?”

他妹妹一个高中生,教医学协会的副会长?

听起来有点倒反天罡。

转念一想。

她妹妹全科满分,又是赛车手、珠宝设计师、舞蹈大师……

懂医术好像也很正常。

等以后找到父母。

得好好问问,给她吃啥了。

同是兄妹,为何脑子差那么多。

他要怀疑小丫头吃仙丹了。

“嗯。”

提及对方,商时砚脸顿时拉下来,冷冰冰控诉:“心思不太正,想打雾雾的主意。”

“我记得会长和你家老爷子是故交,他看中的人不应该啊……”

江既白蹙眉,对这个贺淮序多了几分兴趣。

“知道雾雾喜欢吃香菜和芒果,他自己也喜欢。”

商时砚嗓音低哑,每个字都像从唇齿间挤出来的,“除了雾雾,我没见过谁把香菜当饭吃。”

很明显的投其所好。

“香菜?”

闻声,看笑话的江既白身形一怔,神经倏然绷紧。

他没记错的话。

雾雾的二哥。

很喜欢吃香菜和芒果。

两人小时候因为“抢香菜”这事,可吵过不少架。

不过。

最后都是二弟输了。

因为哭声,盖不过雾雾。

“还有……”

商时砚停顿几秒,紧接着又道:“他比我还大一岁。”

“……”

江既白面无表情。

谁问你年龄了?

“你之前是不是查过,贺淮序的底细?”

“查过。”商时砚察觉江既白的反常,身体站直,“贺淮序有说过觉得雾雾眼熟,鉴于之前的几次认哥误会……”

他差点把人得罪完了。

这次很谨慎。

“我特意查过,贺淮序确实来自南洲,可他从小到大的资料很齐全。”

“他家里有父母、妹妹,还有个妻子。”

不可能会是领养或者中途入家的。

不然。

怎么敢给他脸色瞧。

“好。”

商时砚做事,江既白向来放心,从未有过漏网之鱼。

或许。

二弟还在南洲。

——

“阿嚏!”

与此同时。

帝都郊区实验室。

贺淮序结束工作,回到休息室,先脱着白大褂,再优雅地解开衬衫扣子。

衬衫拿掉后,左侧心脏位置的疤痕尤为明显。

贺淮序触碰了下。

努力回忆,依旧没想起疤痕是怎么造成的。

“贺医生。”

助理的声音响起,随后房门推开,“您的体检报告出来了。”

“嗯。”

贺淮序翻开,着重看脑部和心脏。

心脏没问题。

只是脑部左边区域,有块小阴影。

这个阴影跟了他十多年,据说是小时候摔倒造成的。

失忆大概率和这块阴影有关。

他曾产生过取出来的想法,可这个位置极其隐蔽,手法必须十分精准。

稍有差池,便会造成脑瘫。

想着对后面的生活没影响,打消了念头。

不过——

听说神医大佬“九夜”,善用银针,曾靠几根针救回不少脑梗病人。

可惜。

这么多年,他有意无意在打听她的下落。

至今没有线索。

“还有件事……”助理停顿几秒,不知如何开口。

“什么?”

贺淮序看向助理。

“贺先生让您抓紧时间回去。”助理小心翼翼道,“说,您今年再不让他抱上孙子,他就砸了您的实验室。”

“那就让他砸。”

贺淮序目光沉下来,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异样的情绪,“当初我就说过,他要我娶的人我娶了。要我学的医,我学了。”

“以后做什么,都管不着我。”

贺淮序越说越觉得生气,他真觉得老头子像个冷血动物。

从小到大对他冷冰冰的。

不像对儿子,倒像是棋子。

真怀疑是不是他捡来的。

想到这里。

贺淮序手上动作一怔,脑海中浮现可怕的念头。

是啊。

他和老头子,似乎也不像。

——

宝子们。

晚宝今天不太舒服,还有一箱放到明天更。

二哥相认很快。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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