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在下是鹤龙城张家的人。”张保平上前说道。
“老子管你是张家还是王家的,这里是鹤紫山,不是你们鹤龙城的地界。这里被我们平保寨占有了,你们识相的都给老子退回去,不然嘿嘿嘿。”胖子说话语气很是狂傲。
“王当家,你快看那小蹄子长的可真带劲啊。”
“呦呵,哈哈,我还真没发现,长的不赖。”胖子也就是王当家上前几步指着曦瑶说道:“现在老子改主意了,介于你们已经踏入我们的地盘,那个小蹄子就要留下来陪我们乐呵几晚才行。”
曦瑶此时的脸色也是变得有些苍白,不自觉的退回了几步,看着他们既是厌恶也是恐惧。
袁言超看了下阵容后,虽然知道这边有结丹期的存在,但是不知道对面有没有,不说结丹期的话,这里三个都是筑基期大圆满,算是顶配了,而对面则有四个,还有两个筑基期后期的实力,这打起来不露自己的保命手段的话还真打不过。
想了想用余光仔细观察了下四周,如果他们要攻击的话,那么我就跑,十分干脆的跑。
反正跟他们不熟,干嘛这么卖命,再说他们俩背着我在弄引言术交流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张保平阴着脸走到前头,看向那胖子,语气缓缓的却带有杀意的说道:“王胖子,你是眼睛瞎啊还是想死啊。”
“哎呀,大。。。张公子,原来是你啊,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王胖子看清楚说话的人后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有点憨憨的带着恐惧的赔笑着。
过了一会,王胖子点了点头,然后眼睛一转对着手下说道:“你们今天修炼了吗?”。
“王当家,我们修炼了。”
“还不够还不够,修行一路怎么修一会玩一会,快都给老子回去修炼去,尤其你们俩不修炼到大圆满不许出来。”王胖子指着两位筑基期中期的人说道。
说完就带队离开了这。
看到这,袁言超的眼神微眯了起来,这傻子都能看明白这张保平和那些土匪是一伙的。
“等等,张保平,平保寨,我靠,这就是他的吗?”袁言超内心想到了什么,看着人畜无害的张保平,内心也是出现了一阵发汗。
好阴险的家伙啊。
事实也确实如袁言超所想,张保平靠着家族给的资源,偷偷的在外培养着自己的势力,而这平保寨就是其中一个,而平保寨中只有那些高层才知道这个事情。
平保寨为什么要驻扎在这里也是张保平授意的,主要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山谷内有不少好东西。
所以王胖子看清是张保平后,很是胆怯和害怕,知晓了张保平的眼神,就直接带着一脸懵的手下离开了。
“张公子,你好厉害啊。”曦瑶看到刚才的情况后,眼神崇拜的看向张保平,有些事她知道也可以不知道。
“呵呵,都不要见怪,外面的人多少也会给我张保平一些面子的。”张保平恢复刚才的温柔笑脸说道。
袁言超点点头不说话,内心已经开始计算着怎么处理这件事,如果自己再往里的话,这个坑就就会越大,自己想要出来就有点难了。
“现在除非有让我冲动进去的事情才行。”
袁言超想了想,笑着看向张保平:“张道友,这里面已经被平保寨的人占领了,我们应该不能再进去了吧,免得生出一些事端。”
张保平听了摆摆手道:“无妨,这平保寨的人不敢得罪我们张家的,有我在,你们就放心大胆的进去吧。”
“我可以听听你给的报酬吗?”
“袁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不相信我们张公子吗?”曦瑶走了上来,袁言超明显的感受到她身上有着灵力的转动。
“来吧,我们听张公子的。”
“你有病啊,你说听我就听啊,说话这么轻柔干什么?不怕别人误会啊。”
“嗯?”曦瑶眼神震惊的看向袁言超,“你。。。你没事?”
张保平此时也是眼神微眯了起来,看着袁言超的眼神也是有所不同。
刚才曦瑶已经使出了媚术,正常都会中招,然后乖乖任由摆布。
但没有想要眼前的这位男子居然没有事。
“我有什么事?张道友,你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应该有权利知道我的报酬吧。”袁言超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你不会诓我吧。”
张保平恢复微笑道:“怎么会呢,下品灵石千颗,二阶灵纹丹一瓶。我也可以现在就付你一半,怎么样,够诚意吧。”
“张道友,以你张家的威望,不应该这么抠抠搜搜的吧。”
“袁老弟这是对我这报酬不满意?”
袁言超也是直视张保平,很直接的点了点头。
“袁大哥,你要求不要太过分了。”
“闭嘴。”这时袁言超和张保平达成共识一样,对着曦瑶呵斥道,已经没有往日那种平和的语气了。
“呵呵,袁老弟,你想要什么?”张保平恢复表情,很是平和的问向袁言超。
但袁言超却能感受到他语气里夹带着杀意。
“我想走。”
“走?你都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了,你觉得我会放心放你走吗?”
“那你给的太低了,更何况里面还有平保寨的人,要去也行翻十倍。”
张保平看着袁言超,此时整个空间都充满着压抑。
“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张保平率先开口道。
“你说。”
“把你的斗笠摘了。”
袁言超看着张保平,很是好奇为什么他们一直很关注自己的面容干什么。
“给我一个要我摘下来的理由。”
“袁老弟,我对你已经很客气了,至于你想要理由,最近听闻荒林城出现了一位黑子,经过与结丹期大战后,就销声匿迹了。”张保平看着袁言超,“这个理由充分吗?”
袁言超狐疑的看着张保平,看着他那笃定的眼神,居然认出我来了,按理自己戴着斗笠不应该暴露才对。
无奈的他只能先把斗笠摘了下来,好静观其变。
“啊——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