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们是对那几个人头疼的很,偏偏婆母还在中间,这就让他们不得不选择息事宁人。
总不能让婆母太难堪吧?
毕竟那些人都是婆母的娘家人。
人家是来投靠婆母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这些日子,他们也头疼的很。
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想去找如歌,但是那几天如歌不是很忙,人影都瞧不见,她们也只能作罢。
至于孩子,直接就回来了。
纷纷去汤泉馆那边住下。
回家做什么?回家看那些人发疯,说着一些阴阳怪气,泛酸的话吗?
还是看着那些孩子带着敌意和仇视盯着自家孩子,非得抢自家孩子手中的东西?
一个不注意就要冲到孩子的房间里,见孩子房间里的玩具零食都要给抢了。
孩子给气的哇哇叫,要去打人。
婆母这个时候就站出来,劝说不要动粗,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大家都是兄弟,应该互相理解一下。
气的孩子现在都不回家了。
说什么,他们什么时候走,他们才什么时候回去。
不然就一直住在汤泉馆不回来了。
要不是怕他们不回去,便宜了那些人,然后他们的东西又要被那些人拿走,他们也不想回去。
实在是没就想过那群没脸没皮的玩意。
把别人的东西当成自己的,说什么也要占个便宜什么的。
真是刷新了他们对脸皮厚的认知。
偏又要看在母亲的份上,对他们诸多容忍。
还好,还好,现在,有弟妹出手的话,应该会好一些。
这么想着,他们心中就安定了几分。
因着罗氏还在医院里,凤青山就暂时不能回去,他要陪着自己的妻子。
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但是妻子还在昏迷中,
他很担心妻子的情况,所以要留下来。
至于承运他放学就去了汤泉馆,对那几个留在家中的亲戚家的孩子,很是厌烦,所以带着弟弟妹妹就住在汤泉馆。
反正那边的人都认识他们的面孔,他们直接是特例,可以随便进去,这都是婶婶交代的。
季如歌临走之前,将罗氏救下的小狗检查了一下,然后将小狗给带走了。
为了一些灵泉水给小狗,小狗的精神算是恢复了一些。
嗅到熟悉的气味,小狗在季如歌的怀中呜咽的嗷嗷叫着,听起来很像是在告状。
季如歌手指放在它的头上轻抚,等它嗷呜嗷呜的嚎了一阵子之后,才说道:“行,我知道了,待会给你出气。”
怀中的小狗听完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季如歌的指尖,嘴里嗷嗷喊了两声,便不说话了。
正巧路上遇见了当值巡逻的季星洲他们,季如歌转手将小狗放在季星洲的手中:“先帮我照顾一下,我去处理事情。”
“需要我们过去吗?”凤家大房那边的事情,季星洲也是听到了一些。
知道阿姐过去是要做什么,关心的询问了一句。
季如歌摇头:“不用,我自己就能搞定。你们接着巡逻就是了……”
季星洲知道阿姐这是手痒了,打算亲自上手给那些人教训,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点了点头,将小狗放在怀中。
小狗好似要找熟悉的味道,嘴里发出焦急的声音。
它那个香香的主人呢?在哪里?在哪里?
“乖点,一会我来接你,”
看着小狗焦躁不安的样子,季如歌伸出手对着他的脑袋点了点。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小狗可算安静了下来。
随后,季如歌朝着凤家的大房方向走去,丁氏,宋氏还有那些住在凤家几房邻居的婶娘以及身后还跟着一个小泽,齐齐跟在季如歌的身后。
“阿姐不会有事吧?”季星越一脸担心的看着阿姐的神鹰。
巡逻组的几位少年听后直接嗤了一声,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接着将手搭在对方的肩上:“与其担心阿姐有没有事,不如担心那些人作到了阿姐跟前,会落个什么下场。”
说完看向抱着小狗的季星洲:“星洲,你说呢?”
“没什么大事,最多不过是多准备几分担架而已。”季星洲知道阿姐的分寸。
不是十恶不赦的人,阿姐是不会下死手的。
像老王妃那娘家的亲戚,最多也就是打残而已,要不了命。
反正村子里有医馆,打伤打残送去医馆便是了。
其他人听后,脸上也是笑嘻嘻的。
开始猜阿姐会几招将那些人给收拾了。
要不是巡逻任务在身,真想去看看。
“反正是巡逻,去哪不都是巡逻?”季乐山突然开口。
其他几人眼前一亮,随后赞同的连连点头。
可不就是嘛,去哪不都是巡逻?他们的路线虽然是规划好的,但是也可以先去那边再去另一个地方啊。
这没什么不行的。
只要完成巡逻任务就成了。
少年们一合计,随后齐齐向后转,去凤家那边维护治安去了。
季如歌她们还没未到凤家住处呢,就听到里面传来震天响的吵闹声音。
脚步一顿,看向其他婶娘们:“你们这几日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
几位婶娘脸上露出几许苦笑,在季如歌的注视中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婶娘小声说:“这还是收敛后的呢,前两日更厉害。还有大人的叫骂声,吵到后半夜……”
凤溯风和凤赢白两对夫妻,听到这话,脸色露出尴尬的神色。
冲着他们不断的道歉。
丢人,真的是丢人大发了。
虽然跟他们关系不大,但与婆母有关系,是婆母那边的亲戚。
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你们的脾气也太好了,这种人你们不上门泼粪灌尿,留到现在做什么?”季如歌听完后,摇了摇头,对他们的所为表示不赞同。
一行人:“……“
泼粪灌尿,会不会太狠了一些?
想想那画面,就够埋汰,让人怪恶心的。
“以后记住了,遇到这种吵闹,影响到自己生活的。你就发疯,疯给那些人看,手里拿刀朝着他们就砍,保准一个个安静的像鹌鹑。”
“倒,倒也不必这么狠吧?”几位婶娘听完后,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