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鸿文学 > 穿越小说 > 战乱!我用枯井娇养了禁欲大将军 > 第18章 粮草库被偷袭
却不曾想,谢安不过刚刚才到军营,便听见了不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拧了眉头,立时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了过去。

黑夜中看不分明,但是隐约可以看见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移动着,时不时地还左顾右盼,每当听到一些响动的时候就立刻隐藏在暗处,等声音彻底消失之后才恢复之前的移动。

谢安越看越觉得不对头,营中哪有这样的人——谁不是光明正大地在营中走动,便是这个时辰,除了巡逻的将士,也不该再有人出来走动。

更别说,还是直奔粮草库方向去。

他觉得不大对劲,索性直接抬脚跟了上去。

粮草库如今存放的都是老天送来的米面粮油,军营中的人断然不会这个时候来此,除非……

谢安连忙从自己的腰间摸到了信号弹。

很快,军营上方出现了信号烟,周回,梁薄等人也连忙带兵过来。

敌方也察觉到了异样,守在军营外头的敌军全都冲了进来。

谢安粗略扫过,今日来负责烧毁粮草的有小二百人人,而他们军营里所有的人手也只有二百余人。

只能硬着头皮冲!

谢安一边挥舞着刀剑杀敌,一边吩咐梁薄和周回道:"你们两个留在原地,保护好粮草,其他人跟我冲。"

"是。"周回与梁薄应了一声,便各自留在了原地。

他二人虽然武艺高强,但毕竟人数太少,根本就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敌军,谢安一个人顶着压力杀到最前头,将那些冲上前来的人尽数斩杀在刀下。

"将士们,给我杀!"

谢安大吼一声,身后的众人也纷纷怒喝一声,随即朝着前方的敌军发起了攻击。

眼见着敌军就要被打出去,一支冷箭突兀射了过来,直接插在了谢安的肩膀。

他吃痛,低呼一声,却没有松懈半点儿,反倒是将手中的长刀横举过头顶,朝着敌军砍了下去。

噗嗤!

长刀砍进了对方的脖颈里,谢安抽回长刀,用力将对方的头颅割掉,鲜血喷溅而出。

军营到底是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烛影照在谢安惨白的面庞上,映出他额上那豆大的汗珠。

江令舟用白布压在冷箭的周围,伸手一拔,那冷箭顿时被拔了出来。

他擦了把脸上的血,又重新将白布按上,然后站了起来。

“好端端的,玄云国怎么就来搞突然袭击了?”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团。

悬臂城才经历了一场天花,还没有恢复过来,要是再经历战火,怕是要三五年才能恢复成原本的经济状态。

几人摇了摇头。

军营里存放粮草的事情,除了军营里的将士再无旁人知晓,就连悬臂城的百姓都不知晓他们真的有多少粮食。

谢安主动打破了这份沉寂:“我瞧着那伙人今次过来就是为了烧毁咱们的粮草,且是直奔粮草库而去,完完全全绕过了巡逻的将士,只怕是早有打算的。”

周回与梁薄对视了一眼。

他们二人一直负责军营的安全事务,如今却出了差错,他们自然是难辞其咎的。

“将军。”周回率先跪下,“此事是属下失职,属下愿意承担所有责任。”

“属下也是。”梁薄附和。

谢安看着二人的举动,半晌才开了口:“我要是真的将此事都怪罪你们二人的头上,那才是中了那伙人的奸计。”

二人再次对视一眼。

“将军这是何意?”江令舟率先不解。

他心中虽有了些念头,却并不敢说。

“周回与梁薄治下森严,轻易不会叫玄云国的人混进来,除非有人与其里应外合,将地形告知于他们,那自然能够直逼粮草库。”谢安解释。

他捻了捻自己的手指,仍旧是担忧不止。

梁薄却是听出了这里头的意思,斟酌着开口:“将军是怀疑军中有内奸?”

“此事断然不可能,如今活下来的这些将士全都是和咱们过命的,连死都不怕,怎么可能会去与玄云国的人勾结,这其中怕是另有猫腻。”

他直摇头。

他本是京城人,这么多年吃住在军营中,与这些将士们不是兄弟,胜似兄弟,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们当中有人会是这种人的。

周回却是看得通透,连忙拉住了他:“将军可没这么说,况且此事却有蹊跷,总是要提防些的。”

梁薄垂着头,半晌没说出话来。

“我知你心痛,本将军也不希望军营中有人会是内奸,只是今日的事情太过蹊跷,咱们总得防备着些,只是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万万不能将今日的话说出去。”谢安连忙提醒了两句。

在场的几人对视了一眼,连忙跪了下去:“属下谨遵将军教诲。”

今夜打了一场硬仗,将士们都累得很,谢安自然也就叫周回和梁薄早早地回去歇着了,唯独留下了一个江令舟。

等人一走,谢安原本强撑着的精神,便立刻松懈了下来。

“江军医,我的伤势可有大碍?”他的额头上滚下了豆大的汗珠,嘴唇都隐隐泛白。

江令舟连忙上来替他搭脉,末了,松了口气:“将军的箭伤并不严重,只是你在中箭以后又用了这胳膊去砍伤敌人,这才拉扯了一些,这些日子最好还是莫要用到胳膊,等属下去寻摸些好的药材,约莫着半个月的功夫再拿东西就不会有问题了。”

“不成!”谢安板着脸抗拒,“且不说军营里已经没有什么药材了,就说半个月的功夫就足够玄云国将悬臂城给踏平了,难道没有更快的法子了?”

江令舟摇了摇头。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是伤到了肩膀,自然是得等养好了才能继续杀敌的,不然等落下了病根,这辈子就完了。

就在他准备劝诫的时候,倏地想起了一件事来,抬头试探:“我没法子,却不代表老天没法子,将军为何不问问老天爷呢?”

江令舟摇了摇头。

他并不想给老天添麻烦,不过是些皮外伤,便是硬抗,他也能扛过去的。

外头仍旧有呼啸的风沙声。

“你先去吧,本将军要歇息了。”他摆了摆手,可不过刚抬起来,便因着拉扯而疼了起来。

江令舟见状,心头更是万分焦急,却也知晓他的脾性,只能按捺下那些劝诫的话不提,依言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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