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啦,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怎么会太累?好了,下班的时候就早点回去陪雅安吧。让新婚妻子独守空闺,不是好男人哦!”顾念兮半带调笑,半下逐客令。
她不是看不出谈逸南眼眸里的留恋和不舍,不是看不懂谈逸南对她的关心是为何。
只是,过去的事情,顾念兮就不想要死死的守着。
再说了,现在她已经有了谈逸泽,那个值得她顾念兮用一生来守候的男人,她又怎么舍得为了别的男人而伤了他的心?
“至于饭,明天逸泽会在家,我打算亲自下厨。就当成这一次的庆功宴吧。”
顾念兮在谈逸南离开之前,又说了这么一句。
男人再怎么不舍和留恋,也只能牵强一笑,随后离去。
从顾念兮的办公室门退出之后,谈逸南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不过是想要请顾念兮吃个饭,享受一下两个人独处的时间。
可没想到,她不但拒绝了,还下了逐客令。
至于她所说的她2亲自下厨,说是庆功宴,但更明确的是想要给谈逸泽补身体。
这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而且这个甜枣,还不是给他谈逸南。
可这,又能怎么样?
当初若不是他谈逸南亲手弄丢了这份爱情的话,一切绝对不会变成这……
想到这,谈逸南无奈的摇了摇头,大步的消失的明朗集团的电梯口……
再度见到凌二爷,是在这天的傍晚。
顾念兮整理好了和SH国际准备要签署的合作事项,就吩咐了司机娶了一趟超市。
新年临近,整个城市焕然一新。
连公路上的路灯,都装饰上了颇为喜庆的红灯笼。
除此之外,连各大报纸也都接连的登载新年临近的各种消息。
当然,除了大部分关于新年的消息之外,时至今日能在这个城市报纸头版上猖獗的,依旧是凌氏的相关报道。
而这一阵,关于凌氏继承人在短时间内即将完婚的消息,更是火爆。
不知是那些知名的报纸杂志,现在连各处的小道消息,也纷纷刊载。
就连顾念兮下了班,走在超市的时候,也不时的听见人家正谈论着关于凌家继承人将要结婚的消息。
可凌宸不是亲口和她说,他并没有真的要结婚么?
那报纸上这么炒作,将来他要是准备假戏真做呢?
不知道!
还是,等有空和苏悠悠提一下,看看她有什么反映之后,再说吧。
想着,顾念兮又推着推车,继续在超市里买东西。
最近边境似乎有些麻烦事,谈少说过完年就要出任务。
想到过完年之后就要分开,顾念兮的心就闷闷的。
谈逸泽每一次出任务,她都是提心吊胆的。
这,大概就是军嫂最可悲的地方。
而每一次谈少回来,都会明显的瘦了一圈。这也是,让顾念兮最为心疼的地方。
想到这,顾念兮决定趁着新年这段时间,好好的给谈逸泽补一补。
超市里刚刚宰杀的鸡很新鲜,顾念兮买了许多,准备回去给谈逸泽弄个小鸡炖蘑菇。各色各样的菜,也都买了一点。最后,顾念兮还到水产品的地方绕了圈。
今儿的虾挺新鲜的,顾念兮打算给谈少买一点,回去给他做炸虾球吃。
只是顾念兮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凌二爷。
此时的凌二爷,跟往日差不多。
身上还是他这为公子哥最爱的意.大.利手工西服,贴身的剪裁,完美的设计,让这个男人越发的高大帅气。手上的瑞士手表,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还能看到块雕刻成观音像的极品翡翠。这一切,让这个男人无一不透露着一股子低调的奢华。
而最引人注意的,还是男人那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来的那股子贵气。即便是在喧嚣的菜市场,依旧让这个男人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这样的凌二爷,顾念兮是熟悉的。
他是这城里头的太子爷,出现在报纸杂志上的花边新闻,数不胜数。再加上这个男人还是她家谈少的把子兄弟,见面的次数也数不胜数。
所以,顾念兮早已对这个有着华丽外表的男人产生了抗体。
现在的顾念兮,见到凌二爷也没有任何的诧异了。
不过今儿个,这凌二爷倒是让顾念兮意外了一把。
但这,并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穿着昂贵的西装出现在菜市场,而是此刻男人身边正紧跟着的某个女人。
如果顾念兮没有记错的话,这就是最近这阵子和凌二爷在报纸和杂志上传言满天飞的范思瑜,范氏企业的嫡孙女,范老爷子最宠爱的掌上明珠!
看到这,顾念兮的面色突然变得有些阴冷。
小年夜的时候,顾念兮在谈家质问这凌二爷的时候,她还记得当时这个男人信誓旦旦的告诉她,他凌二爷除了苏悠悠谁都不要。
也就是说,这场所谓的婚礼,只是一个噱头。
可现在,顾念兮到疑惑了。
如果这场婚姻只是一个噱头,为了让大家的注意力从他凌氏企业内部矛盾转移开来的话,那为何需要演出的如此真实?
以前这一招顾念兮不是没有看过。
很多企业在面临倒闭风险的时候,时常会找出自己家的人和别的集团联姻,让亲家的资金注入到公司内部,得以解除危机。
可现在,这算什么?
凌二爷不是已经摆明了说他不想要结婚,除了苏悠悠,谁都不要么?
那现在,出现在她顾念兮面前的,难道还是鬼魂不成?
还是说,这凌二爷早已假戏真做了呢?
“哟,凌二,今儿个是吹的什么风呢!竟然将堂堂的凌家大少爷给吹进这菜市场了!”打从一看到凌二出现在这超市里,还陪着其他女人逛街的时候,顾念兮就没有想过要绕道走。
搅和了苏悠悠的人生,让她变得如此狼狈,苦不言堪的男人,她顾念兮又怎么会坐视不管?
于是,顾念兮便推着自己一篮子的东西,大步朝着那碍眼的一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