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范家的那个小疯子和老疯子搅出来的那出戏就看得出。
凡是伤到顾念兮的,谈逸泽掘地三尺也要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而眼下,无论是霍思雨还是陈雅安,他们当初都有将顾念兮弄死的举动,你以为他谈逸泽真的会这么简单的算了?
不……
他不动手可不是因为他手软。
他只是想要保证,这一旦动手,就势必给以敌人最狠的一击!
所以,他直到现在才动手!
要问谈逸泽今天到底在顾念兮通知了陈雅安,霍思雨便是谈逸南那个丢人的前妻的这件事情上扮演了什么角色?
其实很简单。
谈逸南只不过听说这陈雅安现在正在急着寻找霍思雨的下落,便很不小心的将刚刚小刘弄到手的霍思雨的住所的地址,透露给了陈雅安。
于是,就有了今晚这陈雅安找上了霍思雨,在她的公寓大闹了一场,甚至两人还大打出手的这一幕……
顾念兮会因为陈雅安怀有身孕而手软。
可他谈逸泽不同!
一旦牵扯到顾念兮的安危,就算是让他手染鲜血,也在所不惜!
陈雅安是他的弟媳妇又怎样?
惹毛了他谈逸泽,他照样弄得她不得安生!
“也对,反正她也不知道霍思雨住在什么地方,应该是跑到外面冷静一下,待会儿就回来了!”
不要怪这顾念兮用太过于单纯的想法想陈雅安。
事实上,陈雅安的脑子里的想法,谁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只是顾念兮没有预料到的是,谈逸泽竟然也参合了进去。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明天还是儿子的百日宴,你可要忙上一整天的时间。现在要是不睡觉,明天喊困我可不管!”
谈逸泽抱着某女的腰身,笑的倾国倾城。
他的高兴,一方面是为了这儿子的成长。
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百日宴一到,也就意味着他谈逸泽开荤的日子,终于到了。
足足憋了好几个月的他,现在可以说是饥肠辘辘。
光是抱着顾念兮这柔软的身子,他就恨不得将她的身子给揉进自己的身子里。
“好了,知道了!真讨厌!”顾念兮嘟囔着一声,便老老实实的躺到床上去了。
谈逸泽自然想要和顾念兮黏在一起,可无奈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一看到电话上的来电人,谈逸泽的黑眸暗了暗。
“兮兮,我去接个电话,你先睡。”
“好,你快点!”顾念兮说着,抱着谈逸泽的枕头便先睡了。
而谈逸泽一直走到了阳台,将阳台门给反锁之后,才接通了电话,“喂,我是谈逸泽。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唯一可见的便是谈逸泽那大半张掩藏在夜色中的脸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好的,那边你可以撤了。他们是死是活,轮不到我们管!”谈逸泽说完这话,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转身,他回到了卧室里。
现在是夏末,入夜已经开始有了凉意。
刚刚在阳台处站了不一会儿的谈逸泽,现在进入这个屋子指尖变得有些微凉。
而床上的人儿,早已睡去。
让谈逸泽无奈的是,他的枕头被顾念兮被霸占了去。谈逸泽出任务的时候,她每天晚上都是这么睡着的。没有办法,她现在已经习惯了窝在谈逸泽的怀中,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气味入睡。
只有这样,她才能睡的安稳。
整个身子都盘踞在枕头上的顾念兮,此时并不知道有那么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她。
这双眼睛,曾经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
如今,却因为她变成了一汪柔情……
看着她熟睡的侧颜,谈逸泽那微凉的指尖覆盖到了顾念兮的脸颊上:“兮兮,在我的身边,没有人能伤害的了你……”
至于那些罪恶,就让他谈逸泽一个人承担吧。
“老公,怎么还不睡觉?”顾念兮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个冷飕飕的东西贴着她的脸颊。
这一睁开眼才发现,谈逸泽的脸正贴着她。
“就要睡了。来,咱们一起睡。”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模样,他一个伸手就将她给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这夜,谈逸泽的枕头始终都在顾念兮的魔爪中。
而他的脑袋,窝在顾念兮的颈窝里,如同顾念兮的窝在他的颈窝一样。
他们的睡姿,宛如白天鹅爱侣般缠缠绵绵的交颈……
“谈少怎么说?”
郊区某个豪华公寓的楼下停着的车子里,小刘今天带着的部下问道。
“谈少说咱们可以撤了。”
小刘说着,已经拉动了车子的引擎。
“可这样,会不会闹出人命?”
那名部下有些担忧的望着此时整幢楼唯一还亮着灯的那一户人家。
情况是这样的,今天有人到处的大厅霍思雨的住所。这人,便是陈雅安。
而这小刘的部下就这样受命,装扮成一个私家侦探的样子,和陈雅安见了面,还将小刘查到的地址,给了陈雅安。
就这样,陈雅安和霍思雨见了面。
为了能得到一手的资料他们还受命呆在这里监视着。
这期间,小刘还受命,悄悄到了霍思雨所居住的房子的阳台上查探情况。
至于小刘是怎么到霍思雨的阳台上的,反正他们是不会走寻常路,因为那样会被监控摄像头拍下。小刘是怎么上去的,这可以追溯到他在特种组织的时候,他们练就的那一身攀爬本领。
谈逸泽当初新婚的时候是怎么悄悄的进入顾念兮的房间给她盖被子的,小刘现在就是怎么到霍思雨的阳台上的。
当然,霍思雨和陈雅安在门口的纠缠,还有霍思雨将陈雅安强行带到房间里扭打,以及陈雅安往霍思雨的脑袋上砸了一个花瓶的事情,小刘都是亲眼所见。
自然,也一滴不漏的交代给谈逸泽。
最后,谈逸泽受命他们撤了,小刘自然也按照吩咐,离开了。
可他的部下,貌似不是这么想的。
“闹出人命又怎么样?是我们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