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不用询问，就明白了那些圆圈的作用，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盘坐到了那些圈中。
还别说，所有的人都这样坐，看着既美观又整齐。
“你们觉得，你们能炼制出乌精丹吗？”
所有古神都盘坐下来之后，叶飞环视一周，出声问道。
叶飞的问题抛出之后，现场一百多个古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鸦雀无声，没有一个古神回答。
就连凌峰古神都是如此，他的眉头紧蹙，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怎么？”
“没人回答吗？”
见没人回答，叶飞的目光从在场所有古神的身上再次一一扫过，继续问道。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无喜无悲，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
“回师父。”
“我虽然很有信心，但是我承认，我不可能炼制出来。”
叶飞第二次询问之后，凌峰古神立马就站了起来，认真回道。
听到凌峰古神的回答，现场的那些古神神色各异。
有些若有所思，有些则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不过，他们都没有吭声，把目光转向了叶飞。
“你既然有信心，为何又觉得自己炼制不出来？”
“这话不是相互矛盾吗？”
感受到所有古神的目光，叶飞神色不变，继续问道。
“回师父，并不矛盾。”
“我有信心，是因为师娘已经炼制出了乌精丹，说明乌精丹是可以炼制的。”
“而我自己炼制不出来，是因为我尝试了所有的方法都无法炼制出来，我怀疑我是没有那个机缘。”
凌峰古神恭敬回道。
“你说你尝试了所有的方法，那你能说说你都尝试了哪些方法吗？”
叶飞再次问道。
“改变炉温、减少成丹数量、增加药材数量……”
凌峰古神很快就罗列出了二十几种方法。
“很好，你坐下吧。”
“其他人呢？”
“你们觉得你们能炼制出乌精丹吗？”
叶飞目光扫向了其他古神。
有了凌峰古神的这个样板，其他人也都起身回答。
他们的回答和凌峰古神的回答大同小异，叶飞也问了他们差不多的问题。
两个时辰之后，所有的古神都回答完毕。
“如果我现在让你们回去，你们觉得你们在五十年、甚至百年的时间内，能炼制出乌精丹吗？”
问完问题之后，叶飞从石台上站了起来，缓缓穿梭在这些盘坐的古神之间。
“不能！”
这次，叶飞的问题刚一问出，所有的古神几乎异口同声地回道。
“那你们知道什么原因吗？”
叶飞又一次问道。
“不知道！”
所有的古神再次异口同声。
“想知道吗？”
叶飞嘴角微扬，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想！”
这些古神看到叶飞表情的变化，顿时激动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叶飞如此问，肯定是知道炼制乌精丹的方法，这是准备告诉他们了。
每个人眼中都露出了期盼的目光。
“不光你们想，我也想。”
“不瞒你们说，我也尝试了很多次，可都没有成功。”
叶飞脸上的表情一变，有些无奈地说道。
听到叶飞也炼制不出乌精丹，在场古神脸上的期盼目光立刻消失，变成了希望。
“我和你们一样，都坚信乌精丹是可以炼制出来的，我们没有成功，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法而已。”
“刚才我问你们问题的时候，你们也说你们尝试了不少方法。”
“可是那些方法都是你们自己在尝试，哪怕是正确的，但是不一定一次就能成功，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好多次都不会成功，很容易错失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