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瑞王在朝堂上展露拳脚,得到了皇帝的器重,皇帝命他为钦差大臣,下江南体察民情。

瑞王妃母子与他同行,已经出发了。

皇甫贤也一起去江南游玩,值得一提的是,他能用义肢走路了。

“宁王呢?”顾娇问。

庄太后叹气:“老样子,依旧被圈禁在府邸。自从楚玥与他和离后,他性情变了许多,哀家听闻,他一直在派人暗中打听楚玥的下落,可惜一无所获。”

宁王心里明明是有宁王妃的,对温琳琅只是少年时期的求而不得,奈何他明白得太晚。

楚玥早不知去了哪里,他追悔莫及。

“庄玉恒呢?有他的消息吗?”顾娇又问。

“你记挂的人还挺多。”庄太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顾娇是在替她记挂。

宁王也好,安郡王也罢,都曾经是她真心疼爱过的孩子,谁也没料到庄太傅身为宁王的外祖父,不仅没好生管教宁王,反倒暗中撺掇宁王谋反。

宁王倒了,庄太傅落败,庄家满门被流放。

庄玉恒被庄太傅逐出家门在先,又立功在后,本可留在京城,却义无反顾地一起被流放了。

庄家如日中天时,他舍弃一身荣华,离开了庄家。

庄家跌入泥潭时,他又放弃了锦绣前程,回到了庄家。

想到他,庄太后又心疼又惋惜。

她心里积攒着情绪,可别人不敢问,不敢提,只有顾娇能让她开口。

庄太后长长一叹:“他在边关的一家小私塾当了教书先生,白日里教书,夜里帮人写写信,抄抄公文,赚点微薄的银子贴补家用。”

虽是流放,不过庄玉恒本人并不是戴罪之身,因此他可以去私塾任教。

饶是如此,日子也过得分外清苦。

庄玉恒自己不觉得苦,当庄太后派去的人问他过得怎么样时,他说这些苦萧六郎从前都吃过,萧六郎能扛过来,他也可以。

庄太后哼了哼:“还和六郎较上劲儿了。对了,小薛给你来信了。”

顾娇:“哦?”

庄太后懒得动,指了个位置,顾娇去将信取来。

一共有六封信。

古代交通不便利,一封信可能在路上就能花上两三个月的功夫,顾娇走的这一年半里能收到六封,可见薛凝香写信的频次并不低了。

薛凝香在信上主要说的是后山的事,以及她在乡下的日常。

“字比我写得还好了……”

顾娇嘀咕。

后山已开荒完毕,按顾娇的需求种下了不同种类的药草,预计明年就能采摘一部分。

狗娃五岁了,很调皮,总是满大街地跑,害薛凝香好找。

狗娃与黎院长相处得不错,他真以为自己是黎院长亲生的,黎院长教他写字,猜怎么着?他居然学得很好。

倒数第二封信上说,姑婆给薛凝香寄了信,让她带上相公与狗娃一起来京城耍耍,她说马上来。

最后一封信则是紧跟着寄来的,薛凝香怀孕了,暂时不能来京城了,等把娃生下来,再来探望姑婆与顾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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