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院长见到他挺意外:“咦?怎么这么快?你不是去乡试吗?你没赶上还是怎么着?六郎呢?”

“赶上了赶上了!我俩考完就回来了!那个……我回头再与您细说,六郎在外头等我,院长再见!”冯林干笑着说完,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谁不知道萧六郎是黎院长的宝贝疙瘩,自己不溜快一点,黎院长能拉着他问个天昏地暗。

冯林嗖的蹦上马车。

“怎么了?”萧六郎问。

“黎院长!”冯林说,“别被他逮住了,一会儿问得你回不了家!”

萧六郎深以为然,催促车夫赶紧将马车赶回了村子。

车钱是早在省城就结清了,但车夫跟着他们跑了一路做车夫、做小厮,任劳任怨着实辛苦,萧六郎又给他一两银子。

车夫受宠若惊,忙不迭地到躬身拱手。

“路上小心。”萧六郎说。

“诶!多谢萧公子!”车夫开开心心地上了马车。

干他们这一行的拿的都是辛苦钱,别看外出一个多月,真正落到自己手里的银子不过二三两,加上这一两,下月家里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萧六郎与冯林往村子里走去。

他们六月底离村时,村子里的晚稻刚种下,只是稀稀拉拉的小稻苗,如今全长成了绿油油的一片。

“哇!你们村的麦子长得真好!”

今年气候反常,雨水稀少,农田干旱,导致不少庄稼都在地里旱死了。他们从省城一路走来,亲眼目睹,内心震撼。

然而清泉村的庄稼却好似没受干旱的影响,长得那叫一个茁壮。

“是稻子。”萧六郎纠正他,不过心里也闪过同样的疑惑,为何自己村的庄稼长得这么好?

“哦。”冯林应了一声,突然指着前方,“你看!水渠!不错啊,你们村都挖上水渠了!换了里正就是不一样啊!”

顾老爷子下台后,村子里选了新的里正,是罗二叔是族亲,据说快出五服了,不过因住得近,两家走动挺多,因此关系还算亲厚。

罗里正没顾老爷子有文化,但他是个办实事儿的,村里哪个乡亲有困难,他都会搭把手帮一帮。

可要说挖渠……

不是萧六郎小瞧罗里正,而是大家邻里乡亲的,相处这么久,罗里正会什么不会什么萧六郎还是看在眼里的。

他是一个相对保守的里正,轻易不会大兴土木,而且村子里也没钱大兴土木。

“哎!六郎!”一旁的冯林又呱呱叫了起来,“你看!水车!天啦天啦!我没眼花吧?你们村子居然有水车啦!”

冯林长这么大,见过水车的次数屈指可数。

水车可是好东西,能将低处的水引流到高处去,用来灌溉农田最好不过了。

只是水车在这种小县城里并不多见,一般比较富庶的村子才能安排上水车,他们从省城回来的路上就见到过几次水车,不过都因为干旱,本身村里的水塘就没了水,是以水车都成了摆设。

冯林不解道:“话说,你们村子的水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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