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振东盯着沈佳蓉,含泪的目光,十分的真诚。
"谢谢。"沈佳蓉笑了笑,将包包拉链的链子拉上,这一声谢谢,沈佳蓉同样十分的征程。
"大家都在等我,我先走了。"沈佳蓉将包包背在肩上,转身准备离开,这边,贺子昱在等着她,韩以风他们那些人,也都还在门口等着呢。
为苏少宸,她该做的,她能做的,她已经做了,少宸哥,唯愿你一路走好。
"佳佳!"沈佳蓉向前走了几步,听到苏振东叫自己,转过身,疑惑的看着他,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什么事?"苏振东抿着唇,犹豫了片刻,"你爸爸他,身体好像不太好。"苏振东说完,为难的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不动的沈佳蓉,继续说道,"经常会咳嗽,还发烧,反正身体大不如前了。"苏振东咳嗽了两声,"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想想,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沈旭桡?爸爸?沈佳蓉挑了挑眉,然后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笑了笑,一字一句道:"这所有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和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他过的好不好,与我无关,要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沈佳蓉说完,打量了苏振东一眼,见他没有再说话,勾唇笑了笑,转身离开。
"去哪里?"贺子昱见沈佳蓉走了过去,朝着她的方向走了几步,将她搂在怀中。
"你说去哪里?新娘子婚前几天当然要回娘家住了。"沈佳蓉看着贺子昱,苍白的脸上,因为那明艳灿烂的笑容,变的生动起来。
"我担心没我在身边,你晚上睡不着。""谁说的?不是还有悠悠酒酒和吕静吗?我要拆散你们。"沈佳蓉理直气壮,看着略有些无奈的贺子昱,笑出了声。
苏振东站在石椅旁,看着那相拥离开的两个人,说说笑笑的,美好的就像是一幅画卷。
他们,真的很幸福,也会一直,就这样幸福下去的。
沈佳蓉挽着贺子昱的手,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韩以风倚靠在车窗前,双手撑着裤兜,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在看到沈佳蓉出来之后,像个赌气的小孩似的,别过头去。
"韩以风!"沈佳蓉重重的叫了他一声,她真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了。
韩以风站直身子,看了沈佳蓉一眼,双手插着裤兜,丝毫没有我错了的觉悟。
"我说错什么了吗?苏少宸的事情,责任最大的就是她这个做母亲的,自己错了,不思悔改,将全部的责任推卸在别人身上,我看不惯那个女人已经很久了。"韩以风说完,转身钻进了车内,沈佳蓉看着他的背影,扶额,有些头疼,没错,在苏少宸的事情上,徐秀珍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现在,事情已经演变成这个样子了,她心里也已经够难受了,又何必说那些,让她一辈子都懊恼自责呢?
"佳佳,你别生气了。"吕静走到沈佳蓉的身边,拍了拍她的手臂,低声安慰道。
"佳佳,韩以风说的没错,我们都很感激苏少宸没错了,但是他的那个妈,实在很让人讨厌。"叶子悠嘟着嘴,和韩以风一样,都不怎么待见徐秀珍。
"韩以风说这些,也是因为气不过,你因为徐秀珍的事情指责他,也太不应该了,下次要别人欺负你的话,我为你出头,你回头找我算账,佳佳,我可是会很生气的。"叶子悠盯着沈佳蓉,模样认真,沈佳蓉看着坐在车内气呼呼的韩以风,顿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其实,她之所以苛责韩以风,是因为她觉得与韩以风更加亲近,沈佳蓉觉得,对于身边的人,她的要求似乎总是很高,另外一方面,大概就是对徐秀珍的同情吧,她马上也是做妈妈的人了,母亲对孩子的那份心意,她感同身受。
"去明扬园吧。"沈佳蓉看了叶子悠吕静等人一眼,松开了贺子昱的手,"你去忙吧,我让韩以风送我过去,你们几个人呢?"沈佳蓉手指着悠悠吕静几个女人。
"这几天我陪你。"叶子悠抱着沈佳蓉的手,仰头对着她笑了笑。
"我和我妈说好了,这几天陪你住在明扬园。"吕静掏了掏耳朵,舒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耳朵终于能清净几天了。"自从佳佳贺少传出婚讯之后,家里断了她经济来源的那两位,每天三五个电话,狂轰滥炸,同一个问题,重复了成败上千遍,她耳朵都起茧子了,都已经这么久了,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死心呢?
"酒酒,你呢?"艾酒酒双手环胸,向着沈佳蓉的方向刚走了两步,他身旁站着的凌子墨突然冲了上去,从身后牢牢的搂住了她的腰,"哪儿都不许去!"凌子墨贴着艾酒酒的背,随意而又邪魅的声音透着霸道。
"花孔雀,松手!"比起以前的出其不意,现在艾酒酒动手之前会警告一声。
"我们事情都还没商量好呢,晚上回来吧。"在艾酒酒跟前,凌子墨的那风流骄傲,从来都不堪一击。
"商量事情?黑墨水,你准备和酒酒结婚吗?"叶子悠十足好奇宝宝的模样,凑了上去。
"酒酒,你不会答应了吧,和这样的人结婚?"叶子悠看着艾酒酒,在说到这样的人时,扫了凌子墨一眼,笑出了声,一副鄙夷的姿态,从大学到现在,她和凌子墨就没对盘过。
"这样的人?小学妹,你什么意思?你学长我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家世一流,温柔体贴,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床上的功夫更是了解,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