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坐床头吼~哥哥坐炕头,恩恩爱爱床板晃悠悠~”
苏云揽着两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坐着四轮唱着歌,慢慢悠悠进了东光县衙。
身后将士们纷纷打着节拍,一阵摇头晃脑。
那魔性的歌声,朗朗上口的旋律,又一次在军营中被士兵们广为流唱。
曹操坐在县衙首位,肆意大笑。
“哈哈哈!有了此城便有了进可攻退可守的资本。”
“此战大捷,袁绍李儒纵然有精骑一万,又有飞熊兵,可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接下来就是商量如何顶着飞熊兵,大破南皮城了,诸位畅所欲言吧!”
曹操满怀期待看向众人。
但他发现…
荀彧脑袋一垂一垂的在钓鱼了,戏志才拿着牛角梳,对着小铜镜在梳头发。
郭嘉在咬笔头画新版小黄书,《凶狗睡大石》!
只不过精神不是太好,时不时还咳嗽几句,显地有些虚弱。
田丰沮授则一左一右挨着他,看着那连环画,惊为天人。
吕布程昱贾诩几人,则老神在在坐着。
眼尖的曹操却察觉到,他们正盯着场中舞姬的屁股在看…
看着眼前这‘融洽和谐’的一幕,曹操额头青筋直跳。
敢情你们划水,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一个靠谱的都没有?
“我说诸位,你们真的问薪无愧吗?”
“愧…但是不多。”
众人抬起头,没心没肺的龇了龇牙。
曹操以手抚额:“说说吧,你们怎么看?”
荀攸笑了笑:“属下有两策可破袁绍!”
“说来听听!”
“上策,守株待兔耗死袁绍与李儒,他们如今只有幽州与并州,但这两州贫瘠。”
“加上他们兵粮所剩不多,无法久战,最多两三个月就会不战自溃!”
“下策,硬碰硬,以大盾和陷阱御其飞熊兵,但胜算不大。”
荀攸不急不徐说完,便坐了下来。
曹操敲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上策太慢,下策太费兵力。”
“有没有上上策,能够又快又不费兵力?最好兵不血刃那种?”
听到他的话,众人齐齐竖起中指,投以鄙夷的目光。
“主公,你在想屁吃!好处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曹操懒得搭理这群划水的咸鱼,转头看向苏云。
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谄媚。
“哎嗨嗨!贤弟你给我出个主意呗?”
苏云手在文蕊圆润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老神在在点头道:
“其实也不难,咱们让他们狗咬狗不就好了?”
狗咬狗?
众人相视一眼,纷纷摇头。
“要是能狗咬狗,咱们早就实行了啊!”
“没错,李儒和他袁绍如今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合则利,分则死,怎么可能翻脸?”
面对众人的质疑,苏云智珠在握的笑了笑。
“诸位,莫非没看到袁绍今日的状态?”
“丢了城池又死了爱子,如今重病的他更是雪上加霜,恐怕这一次…他起不来了。”
“而他死后,他两个儿子必然和李儒等人争抢权力,你说这时候他们还能像昔日一样和谐共处吗?”
“或许能,但只要咱们再加一把火…嘿嘿嘿,以我对李儒的了解,任何想干掉他的人,都会先被他给干掉。”
听到这话,众人愣了几秒。
旋即恍然大悟,有一种被人当头棒喝的感觉!
合作的前提,是两人的利益与资本对等。
但现在袁绍成了平民,已经不再是贵族,加上失势严重。
恐怕以李儒的野心,不会再跟他合作。
“嘶!杀人诛心,坐收渔翁。”
“好手段啊你小子,果真够阴。”
众人竖起大拇指。
曹操更加开心了:“我就知道你们靠不住,还得是我的宝啊!”
文蕊不乐意了,双手叉腰道:“他是我的宝!”
“好好好,你的宝,弟妹说了算!”
曹操摇头失笑。
在苏云的指挥下,荀彧起草给袁绍写了一封信。
信上阐明他死后的利弊,告知了对方李儒与他两个儿子必将争权夺利。
只要袁绍肯提前干掉李儒,并将渤海交出来,那他还是大汉的太尉。
并且曹营承诺,将幽州留给他父子几个养老。
“好了,奉义你看看如何?”
“嗯…把笔给我。”
苏云道。
荀彧愕然,将笔递给了对方。
苏云接过后,在信上一顿涂抹,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给涂抹的乱七八糟。
赵云见状一脸惊愕:“奉义你这是做什么?苟或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他写起来也挺难的。”
典韦许褚文丑等人,都是一脸不解。
但荀彧贾诩等人看到苏云此举,却是眼前一亮。
“呵呵,说到打仗你们这些人牛逼哄哄,但论阴险可不及奉义半分啊!”
“有时候用笔墨杀人,可比刀枪厉害多了!”
“所言极是,涂得好,涂得妙啊!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苏云微微一笑,让人将信送去袁绍帐下。
他又让文丑和赵云,各自起草了一封信,让人交给了颜良。
“反目成仇固然重要,但倒戈一击也不可缺!”
“颜良啊,机会我可留给你了,希望你能抓住才好。”
文丑长舒一口气,满是感激道:“贤婿,谢谢你了!”
“不客气,都自家人!”
处理完政事,苏云揽着二女准备洗漱休息。
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再听着文丑喊苏云做贤婿。
曹操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起来。
我踏马叫贤弟,你们叫贤婿?那不是平白加辈了?
不妥…你文丑有女儿,我曹家也有女儿。
“贤弟等等!我问你个事。”
“啥事?”
“就是…你看,鱼都有人钓,为啥我家清儿没人钓呢?”
曹操脸上带了些许愁色。
眼前这厮明明喜欢萝莉,连甄宓那个小丫头都没放过,却完全没有朝他女儿曹清下手的意思。
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自己女儿明明很漂亮啊!
苏云眼神古怪:“真想知道原因?”
曹操眼巴巴看着:“想!”
“咳咳!人家手机贴膜都还有个泡呢,清儿那丫头…盛世…”
盛世?
曹操满头黑线,那不就是太平了吗?
好啊,难怪你小子不对我女儿下手。
小小的,难道不可爱吗?
正当他准备回头问问,如何丰胸时,苏云已经走远。
回到房间,让人提了几大桶热水。
苏云便和黄舞蝶一起搓背洗澡…
往下一看…
黄舞蝶不由感慨:其形如撇,壮如牛骨!
而她也难逃棍棒之刑,几棒下去医保卡差点给干欠费。
……
南皮城内。
望着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袁绍,刘氏眼中哀伤流露。
满是担忧朝大夫问道:“怎么样?我家夫君还有救吗?”
大夫叹了口气,指了指桌上的油灯。
“老爷他…经历数次大起大落,心中郁气太多已经伤及肺腑。”
“加上感染风寒,如今寒已入心肺,恐怕…就像那灯一样,油尽灯枯了。”
“在下医术尚浅,无力回天啊!请夫人节哀!”
看着大夫收拾东西离去,刘氏顿时嚎啕大哭瘫坐在原地。
“本初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
“喊…喊什么喊?”
袁绍被她尖锐的声音吵醒,嘴皮发白的嗫嚅道。
刘氏惊了一跳:“本初你终于醒了!”
袁绍感受到自身的状态,也知道无力回天了。
“夫人啊,如今尚儿已死,我若是没能熬过这一次。”
“便将产业,交给谭儿吧!他年长贤惠,多少能保住一些家业。”
袁绍断断续续的说着。
本来他是打算不按规矩,废长立幼将家业给三子袁尚的。
毕竟他和后妻刘氏最喜欢的就是袁尚,而长相最像他,最帅的,也是袁尚。
只可惜…死了。
听到这话,刘氏皱了皱眉。
虽说袁谭也是她生的,但她就是不喜欢那个大儿子。
正当她准备说点什么时,亲卫忽然进屋来报。
“主公,有来自曹操的信件。”
“哦?曹操的?他给我写什么信,莫非是想要羞辱我?”
“扶我起来,我看看。”
袁绍满脸不解。
让刘氏扶着他,来到了油灯下。
当他打开信件看完以后,整个人忽然变得阴晴不定。
“烧…烧了它!”
可话音刚落,李儒和李傕却忽然来访。
“本初啊,你要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