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有着自己的思量,诚然以她的姿色嫁出去绝对没问题。
可是…纳娶自己的绝对不会怎么对自己好。
恐怕很多还是因为,自己曾经是董家儿媳,回去玩弄比较有征服欲和成就感罢了。
早已经习惯一个人的她,完全没有必要再嫁人受罪。
至于曹操…自己一个反贼儿媳,对方也不敢纳娶。
所以成为别人玩物,为何不好好的,为自己而活?
反正往后余生,苦了谁也不能苦逼。
闻言,苏云一脸敬佩。
对方18岁的大好年纪便守了寡,一守就是十二年。
真就禁欲系啊!
不过这到了三十岁这种虎狼年纪,扛不住了也正常。
苏云叹了口气:“我俩之间那啥,不合礼法啊!”
白氏的手不老实了,如青纱拂过苏云胸口,痒痒的。
声音带上了几分媚意:“先生这种人,连皇帝都不在乎,还会在乎礼法吗?”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白氏握住苏云肩膀将其转过身来。
顷刻间,苏云便上火了。
不为别的,只因…对方居然穿上了OL装。
不用想也知道,是从他店子里买的。
兜不住,根本兜不住!
嘶!
“姐姐就这么考验老干部的?”
“没错!姐姐只求…以后先生对我女儿好一点便可,不要将她忘记了。”
白氏忧心忡忡。
她知道自己女儿目前是跟着苏云,过得极好。
可是…董白只是个侍女,这年头固有的观念,侍女和私人物品差不多。
随时可以丢弃!
以前董白身后有董家,怎么也是名门之后。
可现在只是个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人人喊打的反贼后人…
这让白氏毫无安全感,生怕哪天董白人老珠黄后,苏云厌倦将其抛弃。
她觉得自己这个母亲,也该为女儿再做点什么了。
苏云哪里还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话都说到这了,再拒绝倒显得他装了。
“吾辈神医治病,又何须开药?手到病除!”
白氏主动将苏云的头往自己肿瘤摁去,方便对方看清病情。
苏云被这肿瘤惊了一跳,只觉得一阵窒息!
没想到,年纪轻轻这肿瘤居然这么大了。
同时他心中悲愤至极!
我只是来给你看病的,你却如此欺我?
出于良好的职业素养,苏神医开始为患者检查身体。
他发现对方病情十分严重,伤口居然开始流脓。
苏云眼神凝重,这是病入膏肓了,难怪这么急。
他开始尝试推拿,按摩,理疗,以舒活经血。
但白氏发烧越来越厉害了!
最后他觉得疗效不佳,只能选择了更为猛烈的针灸。
经过他的治疗,白氏的伤情好了不少,前所未有的轻松。
“先生真是妙手回春啊!”
“那当然,我可是神医嘛,不仅有一双圣手,还有退烧针可以打。”
“怎么样,姐姐还烧不烧?”
苏云关切的问道。
白氏瘫了,浑身是汗。
“还…还有一点点低烧,先生能否再补几针?”
“十几年的老病了,而且过几天你就要去打仗,姐姐担心到时候病情反复,没人给我治!”
苏云现在火气很重,居然怀疑他的疗效?
那就再下点重药!
他一介神医,还能被一个发烧给难倒?
“先生,你怕不怕治病一事,哪天东窗事发传出去,被那些酸儒指责啊?”
这时,白氏玩味的问道。
苏云眉头一挑,理直气壮看着对方。
“我指责别人,是他自身有问题!”
“别人指责我,是他素质有问题,总之我没问题!”
“谁敢指责我?我特么卸了他膀子,把他嘴给缝起来!”
看着苏云霸气的样子,白氏更加痴迷了。
“咯咯咯!先生真厉害!”
“厉害的还在后头呢!以后有你好日子过!”
……
在苏云竭尽全力,为白氏退烧时。
另一边的曹操也召集了一堆智囊团,在司空府内商议出兵的布局。
从升官以后,他就着手修建了司空府。
三公得有身为三公的气魄,反正钱是他爹出的,放心造就完了。
只不过目前还是个半成品,尚未竣工。
“诸位,这想要进攻小沛和彭城,就必须要先拿下泰山郡的臧霸!”
“虽说泰山郡名义上是我们的地盘,但实际太守应劭却没有太多的掌控权。”
“泰山郡…已经被臧霸这些贼子,鸠占鹊巢了,你们有何办法对付他?”
曹操敲打着桌子,面色凝重的看着眼前这群谋士。
泰山贼聚众两三万,若是不处理掉。
到时候他们与陶谦开战时,极有可能被臧霸截断后路,那军心可就乱了。
不可不防。
程昱贾诩举手:“我有一计,可…”
曹操赶忙摆了摆手将话打断:“大可不必,区区臧霸还不到出动你们的时候,换个人!”
程昱,贾诩:……
说完,曹操转头看向了荀彧荀攸以及郭嘉戏志才。
怎料,荀彧荀攸叔侄俩,脑袋一垂一垂,好似在钓鱼一般。
而郭嘉戏志才,则在眼神交流,昨夜青楼之行的经验。
二人一阵挤眉弄眼,完全没听到曹操说的啥。
见状,曹操无力吐槽。
这踏马…叫做智囊团?
真是给阎王爷推销保健品,糊弄鬼呢!
“咳咳!诸位能不能正经点?摆烂是没有出路的!”
曹操严肃说道。
众人看了他几眼…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说了你又不听,听了你又不信…
最后还得去找奉义,那我们说个毛线啊说!
曹操以手抚额,对这群家伙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这时,主簿吕布举起手来。
“主公勿虑,让我去找臧霸讲讲道理吧,我这人擅长以戟服人,简单直接。”
“他若是识相,还能全身而退,若是不识相,那便全尸而退!你看如何?”
身为文官,吕布有着自己的觉悟。
逢人做事先讲道理,你不按我的道理做,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
朝闻道,夕死可矣。
曹操一拍桌子,欣喜道:“老吕,这事交给你来办了!”
话音落下,正待曹操宣布散场时。
他儿子曹昂火急火燎冲了进来!
“爹!爹出事了!”
曹操眉头一皱,恨铁不成钢骂道:
“爹平日里怎么教你的?遇事不要慌,要笑着面对!”
“有你爹在,天塌了也有爹扛着,你慌什么慌?”
闻言,曹昂一拍脑袋。
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找到了主心骨。
“对!对!凡事有爹在,不急…”
“没错!就是这个态度,不管什么事都是小事!”
“哦对了,出什么事了?快说吧!”
“也没多大事,就是小妹发高烧晕厥了而已!”
曹昂气定神闲道。
曹操面色巨变,一脚踹在曹昂屁股上:“什么!清儿高烧了?怎么回事!”
“快!兔崽子你踏马还愣着做什么,快跟老子回去啊!”
曹昂吸了吸鼻子,眼神古怪,仿佛在说…
不是你让我遇事不慌的吗?
曹操气的破口大骂:
“妈了个巴子!老子怎么教你的,男人该急时得急,该缓时得缓!”
“如今出这种大事了,你还不急不忙?有没有良心?”
“老子就这么一个女儿,要出事了信不信老子打死你,给你妹陪葬!”
曹昂一脸懵逼。
好家伙,还能这么双标的吗?
他算是见识到了,自己这个老爹究竟多么不要脸。
曹昂被连踢带踹,一路赶回了家中。
荀彧等人面面相觑。
“这主公跟奉义待久了,好像…脸皮越来越厚了,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啊!”
司空府和曹家是两个地方。
司空府用来办公议事,处理军机要务。
而曹家这座老宅子,才是曹操的根,他家人全在这。
院子里,丁氏正在焦急的踱步。
看到曹操来了,她才松了口气。
“孟德!快,快来看看清儿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