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孙儿们,给他的晚年,画上了浓墨重彩的篇章。

把玩着手里一个老旧的脉枕,魏书阳笑了,然后低声嘀咕道:“老兄弟啊,你的福,我替你给享喽。”

麻将局散后,凌游便接过了看孩子的任务,秦艽和凌昀则是亲自下场带着李想薛亚言和许乐卫诺一起包饺子,一大家子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

年夜饭的时候,几人还是照例给魏老磕头要红包,这一年的除夕夜,薛亚言磕的头最响,魏书阳见状哈哈大笑,给薛亚言拿了两个红包出来。

凌昀接着又给小南烛一个厚厚的大红包,然后又打趣薛亚言道:“亚言哥,你就空着手啊?”

薛亚言心说,我从纪委出来的,身上哪里带钱了嘛,于是便对秦艽怀里的小南烛说道:“大侄子,给你大伯拜个年,大伯给你包红包。”

凌昀闻言打了薛亚言胳膊一下:“你这不耍赖皮嘛,他哪里会拜年啊。”

看着薛亚言和凌昀拌嘴,大家都逗的笑个不停。

一直闹腾到了过了凌晨十二点,大家这才纷纷回到各自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凌昀又准备了两份贡品,然后一行年轻人,在魏书阳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上了后面的小山。

今年凌广白和孙亚娴的墓前,依旧是有着很多不知道是谁送来的鲜花和贡品。

魏书阳拧开一瓶白酒,倒在了杯子里,然后摆在了凌广白和孙亚娴的墓碑前说道:“又过年了,我带着孩子们来看你们了,小游前两年忙,没空赶回来,你们两个包含着点孩子。”

说罢,魏书阳起身看了一眼秦艽手里的小南烛,然后笑呵呵的又看着墓碑说道:“瞧瞧,重孙子,凌游和秦艽的孩子,叫个凌南烛,南天烛的南烛,别说,这小子像你,都蛮会取名的。”

一边说着话,魏书阳一边将贡品一样样的摆在了墓前:“你们两个老家伙啊,在天有灵的话,保佑着点这孩子,保佑他健康长大,茁壮成长,要不然啊,等凌游兄妹俩老了走不动那天,都没人给你们两个老东西扫墓。”

做完一切后,魏书阳便退在了一旁,凌游和凌昀以及秦艽便抱着孩子上前。

几人都对着两个陵墓说了几句话,然后凌游兄妹便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

临走之前,凌游还格外去用手擦了擦二老的墓碑:“等我再回来,还来看您二老。”说罢,这才眼含热泪的同大家一起一步三回头的下了山。

几人一直待到初二,又各自散了去,凌昀和李想回了河东,凌游则是和秦艽以及薛亚言先行回了余阳落脚。

将秦艽和孩子送到维曼克休息后,凌游便出发去寻了麦晓东,通过他联系了林海平,随便找了一家茶叶商店买了一盒档次中等的茶叶礼盒,麦晓东问,是不是太随便了些,凌游则是说,礼物不重要,他就算拎着二斤苹果去,林海平也不会在意,重要的,是他去了。

麦晓东将凌游送到了省府大院前,即将下车的时候,凌游便说道:“我和艽艽下午的飞机,就不多留了,等我再回来,咱们聚。”

麦晓东含笑点了点头:“是真舍不得你啊,虽说聚少离多,但情谊在心中,麦大哥祝你新的一年,平安顺遂。”

凌游也笑着回了句新年祝福,随后又说道:“亚言,我就拜托给您,还有杜大哥了,势单力薄,又手握实权,最是危险,我是真不放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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