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已经喝的身子都站不直的吴诚一口喝尽了杯中的白酒。

皮文伟这时也有些失态了,舌头都硬了,站起了举着酒杯大声喊道:“苟富贵,莫相忘。”说完也一饮而尽。

凌游见状也站了起来,可相较而言凌游倒还清醒,于是便举杯道:“我也很高兴能够在短暂的时间里,遇到二位哥哥,以后我们来日方长,总有再见之时,这杯,我敬二位哥哥。”

三人这顿酒,一直喝到了深夜,直到将皮文伟喝倒在椅子上睡到鼾声大作了才结束。

吴诚的酒量很好,喝到最后都有些醒了酒,于是二人便将皮文伟架在中间搀出了餐厅,打了辆车回去。

第二天上午,吴诚和皮文伟就一同准备去往机场,要回到各自的省份了,二人问凌游怎么不一起时,凌游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搪塞了过去,然后三人一同拿着各自的行李箱在党校门口握手道别后,凌游目送着二人的出租车驶远后,便自己也打了辆车前往了雾溪山。

在雾溪山陪着秦老两天,凌游便提出了想去吉山省看一看的想法,秦老见凌游还是将此事放在心上,便同意他去上一趟,考察之后再做打算。

这一天一早,凌游只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和随身物品,就走下了楼。

走到小院里,见秦老侍弄着院里的绿植,凌游拎着一个小行李包走了出来笑道:“老爷子,我走了。”

秦老闻言,扶了扶腰,便转过了身,打量了一下凌游后就说道:“吉山十月份的天儿比京城还要冷,不比南方,你多带些厚实的衣物。”

凌游听到秦老的关心便说道:“带了外套了,而且我就是去看一看,过几天还要回来呢。”

秦老背着手说道:“行,那让天冬去送你,到了记得给我报平安。”

凌游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您注意身体,我给您开的方子,您要按时吃,我不看着您,您可别又和周处长他们发脾气。”

说着,凌游看向周天冬,周天冬低下头笑了笑,秦老看了看凌游,又看了看周天冬哼道:“我有那么不讲道理吗?我可一直都按时吃的。”说着,将目光放在了周天冬的身上后问道:“我什么时候和你发过脾气嘛?”

周天冬忍住笑意,赶忙摆了摆手,然后对凌游说道:“首长是最讲道理的,一直都按时吃药。”

秦老这才看向凌游说道:“对嘛,你听听。”

凌游笑了笑,心说老小孩老小孩,对于秦老,他们多数时候也只能是哄着,但还是又嘱咐了两句后,才跟着周天冬一同上了车,前往了机场。

在候机的时候,凌游给秦艽打了一个电话,将自己的行程和她说了一下,秦艽比较意外,因为凌游之前并没有和她提起过去吉山的事,所以便说道:“怎么这么突然,你是不是早就做好打算了,然后才和我说啊?”

凌游解释道:“我其实也在做考虑,就有决定的事,就没和你说,但行程总是要和你汇报的嘛。”

秦艽闻言知道凌游是有自己主见的人,所以也没有和凌游隐瞒自己打算去吉山的事太计较,只是千叮咛万嘱咐他注意安全,注意保暖;一直聊到机场的广播响起登机播报,二人才挂断了电话。

这次吉山省之行,是凌游有生以来第一次去东北部地区,所以心里还是充满着些期待,而他并没有将自己去了吉山的事,打电话告诉郑广平,他想自己先走走看看,看一看真实的吉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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