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八大宗门之外……
月淮南有些头疼:又有哪些宗门或是势力,能够布置一个庞大的夺运阵法,还足够隐蔽,不被修仙界众人发现呢?
“先别说我了,你们怎么打算的?”,月淮南抬头:“你们明日打算去哪个宗门或是家族势力?”
“我就擅长两样,一个是乐,一个是剑”,江婉摊手:“到时候随便选一个吧。”
“小婉”,月淮南想到万音门和仙剑宗的状况,沉默良久,拍了拍江婉的肩膀:“要不然,你还是考虑考虑家族势力或者小宗门吧。”
一个是宗门里有个团宠小师妹和一群眼瞎心盲的师兄和师尊,天天演一些扯头花,英雄救美的剧本。
一个是今天你设计我偷功法,明天我诬陷你想欺师,主打一个无差别攻击,全都得死的拉扯大戏。
这两个宗门,谁去都得疯。
江婉:???
她不理解,但既然是她姐说的,那就一定是有道理的。
傅砚辞挑眉:“这两个宗门有问题?”
“大问题倒是没有”,月淮南扶额:“只是进去后会被一群人拉着站队结盟,整天闹得鸡飞狗跳罢了。”
黎千曼:???
这还不是大问题?
那什么才是大问题?!
“啊,对了”,月淮南看向黎千曼:“你还是和我或者小婉他们一起吧,反正你想学什么,我也能教你。”
虽然黎千曼那张让社会恐惧的嘴不大可能让她受欺负,但想到黎千曼社恐的性格,月淮南还是有些放不下心。
黎千曼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好,好的。”
谢知安沉默:“那我该选哪个宗门啊?我只会玩儿剑和炸药啊。”
月淮南思索片刻,犹豫着开口:“实在不行,你去和仙剑宗的弟子血拼吧,看看谁能活到最后。”
谢知安:……
真是一个糟糕的建议。
“明天再看看吧”,布莱维尔拧眉,有些头疼:“修仙界这么多宗门势力,总有一个能入眼的。”
……
第二日,交流大会准时开始。
看着各家族门派的绝活和待遇,一行人有些眼花缭乱。
“哇,好可爱”,布莱维尔看着万兽宫放出来的各种灵兽,脚定在原地,走不动道了:“呜呜呜,我果然还是对毛绒绒没有一点抵抗力。”
月淮南扶额:差点忘了,布莱维尔这家伙,是个绒毛控。
她看向布莱维尔:“心动了就去吧。”
至少前999世,万兽宫的确是没有闹出过和万音门和仙剑宗一样的大丑闻。
至于是真的没有,还是被压的死,她也不得而知,毕竟若不是她那两世将事情闹大,万音门和仙剑宗也能够将消息很快压下去。
布莱维尔激动点头:“那我就去万兽宫了,小月儿再见。”
“再见”,月淮南挥手,一点不担心布莱维尔会失败。
毕竟布莱维尔之所以能坐稳第一灵兽师的位置,就在于她天生就有能和灵兽亲近、交流的能力。
也正是因为这个能力,才使得无论她的境界如何,布莱维尔第一灵兽师的位置,都无人能够撼动。
“月月”,也是此时,瑾白的声音在灵兽空间响起:“那些人我都解决了,没有留下把柄。”
“嗯”,月淮南面上不动声色,夸奖:“干得好。”
“道友!”,月淮南几人正想接着往前走,就见一人挥着手,兴奋的跑过来,是舟齐:“终于又见到你了,你考虑好了吗?要不要进万药宗?”
月淮南这次回答的很果断:“不要。”
顿了一下,她又补充:“多谢舟公子的好意邀请了。”
“啊?”,舟齐如遭雷劈:“为……为什么啊?”
月淮南既然是丹宗的长老,肯定是擅长炼药之术的,既然如此,为何不选择万药宗呢?
“因为我并不想参与你们的纷争”,月淮南看向舟齐:“这次过来的时候,船上的炸弹是丹宗大长老放置的吧。”
“目的,就是除掉你这位宗主之子,为此,他不惜联合了仙剑宗的人,不惜拖着我们这百余人,也要让你死。”
这还是瑾白去宰人时得到的消息,万药宗的长老宗主表面上看起来相安无事,实际上,在暗地里撕的天昏地暗。
她才不要卷入这样莫名的纷争之中。
“你怎么会……”,舟齐瞪大了眼。
万药宗大长老和剑宗的四长老在昨夜被人杀死,连同罪证都被人清清楚楚的翻出来,摆在了他们面前。
两个宗门的宗主都惊讶无比,但还是联手,以最快的速度封锁了消息,月淮南甚至没有加入任何一个宗门势力,怎么这件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怎么知道是我的本事”,月淮南却是没有再停留了:“舟公子,与其死压消息,还不如,尽早攘内,让万药宗稳定下来。”
这一点,裴琳一个修灵界的人都比这些大宗门的宗主做得好,至少,在丹宗,所有人都是团结一心,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当然,这应该也有真相之眼的功劳。
舟齐看着月淮南远去的背影,眸光微垂:“我明白了。”
几人接着往前走,由于有月淮南提醒在先,江婉几人纷纷避开了万音门和仙剑宗,最后干脆一起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家族势力。
“姐”,江婉见月淮南和傅砚辞一直没有选择宗门亦或是势力,有些好奇:“你在找什么吗?”
“交流大会汇聚了修仙界大大小小的宗门和势力”,月淮南拧眉:“既然夺运阵法是需要献祭天才,那这就是个纳新的好机会。”
“我在想,会不会修仙界阵法所在的势力亦或是宗门,也来参加交流会?”
可她已经几乎将参与交流会的所有势力和宗门看完,都没有看见一个怀疑目标。
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咦?那里怎么那么多人?”,谢知安有些惊奇:“我去看看。”
月淮南抬头,就见谢知安已经极快的跑了过去,她叹了口气,快步跟上。
只见人群中央,坐着一个人,那是一个男子,双眼用白纱遮住,白色的长发也自然垂下,一身白衣,飘飘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