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学楼,看着前边手牵手离开的夫妻俩,“喂,景政深,你给我站住。”
景爷皱眉,虽然他真的很不屑自己的这个情敌,但谁不反感身边一直有个苍蝇嗡嗡乱飞。
“你不可能认识我爸。”苍天南说道,“刚才你是骗我的。”
景爷:“确实不认识苍伯爵,我只是联系了贵国公爵。”
苍天南:“……”
公爵的级别地位,远比伯爵要高许多。
他捏着拳头,“不可能。”
“那就请苍少爷如期到机场迎接你父亲吧。”
他得赶紧拉着小绵豆子回去做饭了,不然回到家她又喊着饿死啦饿死啦。
“小棉花,我不会放弃追求你的。”
季绵绵坐在了丈夫的副驾驶,她撅着小嘴,小腿踢着,“老公,我一开始真不知道他喜欢我。”她以为她都把人欺负成那样了,人家肯定该想方设法的报复她了。
“嗯,我相信你。”
“你为什么相信我?”
景政深侧身为只顾着说话的妻子系上安全带,“你要是情关开窍,早就知道我爱的人是谁了。”
他表现的那么明显,她还是不信。
必须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告诉她,这小丫头才信。
“回家,晚上想吃什么?”
季绵绵:“老公做的我都爱吃。”
换一种说法:随便。
景政深却笑起来,拿起电话给秋月台负责采购的下属打过去,报了几个菜名,让他们买完后立马去冰箱中添货。
“老公,你怎么去教室找我了?”
景政深:“在停车场等了几分钟,人没过去,我担心咱妈半路截胡,去教室碰碰运气。”
他妈妈还真去截胡了,不过幸好去的及时,又把人抢回来了。
还有了额外收获。
季绵绵想起他教室中说的话,耳颊一阵泛红,“老公,你和蓝眼怪赌气说的话……”
景爷:“他赌没赌气不知道,我没有。”
这么大岁数了,去说谎骗小孩儿,景爷都觉得丢人。
“话是认真的,誓言也是认真的。”
“那万一以后,”
“以后没有万一。”景政深堵住了季绵绵又不自信的话,“只有一生。”
季绵绵笑起来,笑容是被甜蜜浸泡,幸福的。
海大校园,
苍天南垂头丧气的离开,柱子后,章静曼缓缓走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伯爵之子,又喜欢季绵绵。
呵。
莫教授回办公室后,扶着脑袋,“我刚才干什么来着?”
聂蕾蕾去汇报数据了,“莫教授,你刚才不是去接景太太了吗?”
“哎对对对!”莫教授想起来了,又是一声叹气,“唉,又被政深截胡了。”
景政深告诉季绵绵,他不介意苍天南这个情敌。
可晚上,他的行为丝毫不像是不介意的样子。
季绵绵被压得,呼吸都是偷来的,两条腿都是酸的,“老,唔,老公唔,你,”
一句完整利索的话也说不出口。
季绵绵双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更刺激身上的男人。
婚后,自从有了夫妻之实,第二次,第三次,从次次变成了夜夜,又将夜夜和次次融合。
唐甜总说季绵绵光吃不胖,季绵绵很隐晦的告诉过她,“不行你去谈个恋爱吧。”
一场酣战结束的时候,季绵绵比跑体侧还累,呼吸还急促。
她只想睡觉,但又想洗澡。
最优的解决便是,男人抱着她去洗澡。
这一洗,四十分钟又过去了。
次日上课,季绵绵精神萎靡。
看到苍天南,头疼。
苍天南这几日过得也是胆战心惊,因为他爸电话打不通了!
除了在飞机上,不然无法解释。
可他父亲好端端的为什么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