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妖又剥好了一个,她攥手心里,“说的也是。计助那边的场地也不小,比不上我们这边,但武器也很先进。”
十四主直接抓住巫妖的手给她掰开,从里边拿走自己的两瓣蒜,埋头吃了起来,“紫菜蛋花汤呢?”
“你自己出去端。”
“我正吃着饭呢,你去给我端一下会咋?”
“会灭了你,给你剥蒜就够给你脸了。”巫妖坐着不动。
十四主起身出门拿汤了,看着他出门,妖姐那蒜全塞他面条里,“呛死你。”
有几个还带着皮也塞进去了。
十四主进去,还没端到桌子边,先喝了一大半,然后又一筷头的面塞嘴里,嚼着嚼着,不对劲啊。
巫妖直接笑出声,还没质问自己先暴露了,“巫小妖!”
“哈哈哈哈哈”
十四主直接去板着巫妖的脸,对她哈气,巫妖拉开抽屉要拿武器,十四主直接推进去抽屉,抓着妖姐的脖子,对着她脸哈气。
妖姐屏气凝息,抬腿对着十四主的下腹去踹,十四主直接抓住她的脚腕,摁着她身体,让她从椅子上无法起身,他直接压着上去,两人距离很近,贴的很严,十四主张嘴要对着妖姐的鼻子嘴巴去熏时,电话忽然响了,
十四主心里有点遗憾,妖姐心扑通通的乱跳,“让开,电话来了。”
十四主还没动身,“打进办公室的,只有一个人。”
瞬间,十四主起身,妖姐起身接通,“景爷!”
“是!”
挂了电话,十四主凑过去,“什么吩咐?”
“吃你的,总裁要带着太太来了,让汇总太太还有那些院子没去过,新颖别致没蚊子的,太太体香血甜招蚊子。”
十四主看着窗外的天气,“没蚊子,真为难你了。”
然而,还真的有了。
妖姐电话打过去吩咐了。
十四主看着妖姐又活动,“景爷把你安排在尊楼每天闲着真好,你要是去黑市,这会儿一群人正在训练呢。”
妖姐:“那要不,换换?”
“不不不,你这调控的活,别人还干不过来。”
妖姐白了他一眼,“吃完给我办公室收拾干净,开窗散味,我出去了。”
季绵绵下午被丈夫拉去了左府,点菜她都闷着小脸,四周清幽,幔帘半垂,窗外的幽景一目了然,在炎炎夏季,触目深绿带来一抹凉意和宁静。
“我还会继续教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季绵绵说:“我家甜儿都没来过这儿。”
“你也是第一次来幔亭林。”
季绵绵叹气,“那也想我家甜儿。”
妖姐下去,不一会儿饭菜上来。
不知道季绵绵又想起了什么,板着手指在数数,“老公,我都来了这里十几个院子了。”
景政深:“嗯,还多着呢,慢慢来。”
“你怎么知道这里还多着?”
景爷:“……”
“也是,你肯定经常过来应酬。”季绵绵自己给丈夫找了个借口。
季绵绵学射击已有成效,却始终闷闷不乐,自己也到了瓶颈期,不论如何都无法提升速度和反应能力。
她很急,越急越没有进度,反而前段时间已经锻炼好的瞄准,现在十发只能中三个。
景政深看着妻子的表情,在一边不说话,看着她发泄式的发射,最后,十发一个没中。
季绵绵放下了训练枪,鼓着嘴巴,也不哭,但眼眶里是泪,她转身,没让丈夫看到,自己去卫生间了。
训练场的人看着景政深,“景总,太太她,”
景政深望着妻子背影,过了两分钟,他才迈腿过去。
看着清水洗脸的妻子,他站在旁边,拿出纸巾,“想不想去山里避暑?”
季绵绵摇头,脸上没泪了,但听到了她的哭腔,“不去,我哥我姐都没在家,我得经常回去烦我爸妈爷奶。”
季绵绵的急迫,景政深知道了,源于她梦中惊醒,“哥,姐!”季绵绵半夜一身冷汗的惊坐起。
呼吸都没稳,景政深起来了,拍拍妻子的后背,拿着床头柜放的水杯,“乖,喝点水别害怕。”
季绵绵杯子没接,水杯抵在了她嘴边才有了反应,双手捧着,“老公,我哥又有消息吗?”
这次,是真没有。
季绵绵咬着下唇,嘴角下抿,“你睡吧老公,明天还要上班,我有点热出去吹吹风。”
室内空调是恒温的,断然不会让她热到,说要出门,不过是不想自己的情绪又影响到丈夫的心情,季绵绵是给人带来温暖的,才不是带来担忧的。
她自己下楼,拿着手机给唐甜打过去电话。
三次后,无人接听。
季绵绵难过的撅着嘴,抹了下眼泪,抽泣。
景政深拿着湿毛巾走过去,“手别揉眼睛,你皮肤嫩纸巾擦得脸疼。”湿毛巾捂住季绵绵的眼睛。
“老公,我想的人都不在我身边,呜呜,我不是遇到挫折故意矫情的,我就是想她们了。”
哥哥、姐姐、唐甜。
景政深看着委屈的小女孩儿,他叹了口气,他要是不在小绵绵身边,不知道他会不会半夜想自己。
有时候,景政深是真很羡慕那些被他小妻宝放心里的人。
“舟横身后有我安排的人,一旦他危险,那个地区就会车成为红线,新闻一定会播报,没有红线说明舟横安全。
季飘摇身边有可以保护她的人,不管她什么样子,只要那个人能活着,季飘摇一定安全。
唐甜……”
这时,季绵绵电话响了。
“喂,甜儿!”
“绵子,我刚,你怎么,你哭了?”排队洗完澡的唐甜一听声音,大声质问,“你怎么了?”
“没事啊,就是半夜忽然想你了,我背着你吃了好吃的,内心有点罪恶感。”季绵绵尽可能的正常和唐甜沟通。
唐甜的头发还没吹,抱着一个洗脸盆,里边都是牙刷洗头膏洗面奶毛巾等等,她眼眶瞬间泛红,“那等我回家宰你几顿才行。”
然后姐妹俩都没说话,再开口,两人都对着手机在哭,一个哭着想绵子,一个哭着一个月没见甜儿了。
景政深捂着眼睛,看着小妻子鼻涕都出来了,他直接拿着毛巾一块擦了。
“呜呜,老公,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