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想出。”
“闺女,你给爸爸说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季董也站在门口,“爸爸给你出气。”
季绵绵蒙着被子,“爸爸,没有。”
于是都看着季舟横,“你妹到底怎么了?”
季舟横哪儿知道,但又是他送回来的,“我出去一趟。”
景氏集团,深夜,这里也是灯火通明。
上楼,直达总裁办公室,“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景政深扫了眼好友,“有事?”
“有。”坐在他对面,景政深将抽屉中最新调查的文件扔给季舟横,“季飘摇的可疑踪迹。”
季舟横却看也没看,问:“你和小肥肉怎么了?”
他眸色暗了一下,“我们能有什么事。”他不过是可有可无,可以被随时让给别人的人。
季舟横:“那她从中午见了你开始,午饭不吃就算了,晚饭也喊不下楼,在家里屋门反锁蒙着被子,人也不见,我还以为你们是吵架了。”
景政深靠着椅子,什么都没表露,季舟横却捕捉到,他内心的酸涩,“我还没那么大面子,能让她如此食不下咽。你让她去看病吧。”
季舟横:“我怎么觉得就是你中午没理她,她难受呢?”
景政深:“你想多了。既然没事的话就离开,我一会儿要去机场。”
“去机场干什么?”
“出差。”
季舟横离开,心中百分百确定了,这两人闹别扭了。
为什么啊?
景政深一个人在办公室,再无心工作,脑海中一面是季绵绵随时可丢弃自己的话,一边是好友过去说她在家的样子,景政深的脑海中自觉就浮现出她在秋月台和自己赌气关门不下楼的画面。
可她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肚子。
季绵绵今天仿佛都不知道饿,趴在床上,眼睛看着窗外。
下午没问出口的话,都到晚上了,她更问不出口。
机场,景政深已经坐在机舱了,脑海中还是家里牵绊他的人。
实在放心不下,他拨给助理,“喂,子安……”
次日,听说学校贴吧被封了。因为好好的交流平台被一群人搞得乌烟瘴气,发布不实信息,有刷子水军在误导学生,所以要封吧整顿。
此言一出,谁都知道是季绵绵和章静曼的事。
章静曼自昨日丢尽颜面,身边的三人目前只有杜丹还留在身边。
她回到家里发疯了般乱叫,章董公司危矣,得知又是女儿搞得,章董去女儿卧室,愤怒的一巴掌甩在章静曼脸上,“章静曼,我们要被你害惨了。”
因为先入为主的肯定,季绵绵家是博远集团的,所以章静曼从来都不会相信季绵绵是季氏集团的季家。而且她身上也从来没有奢侈品痕迹,衣着也从来都是几百块上千块,上万的都没有。包包看不出牌子,谁知道是外边哪个杂货小店卖的不知名产品,唯一贵重的是手链,那个是景政深送的。
加上景政深公开表言,他听妻子的话,才保的博远集团,更加坚定了章家,章静曼的肯定。季绵绵和季氏集团毫无关系,仅是姓相同而已。
学校确实消停了几日,再一日放学,计子安过来了。“太太,总裁来让我接您放学。”
季绵绵鼓着小脸问:“他呢?”
计子安:“总裁最近在加拿大出差,吩咐让我来接您。”
“他什么时候去的?”季绵绵问的很平静。
计子安:“……昨天晚上。”
季绵绵:“你回去告诉他一声,不用来接我,谁也不用来。”
她拉着唐甜的手就走。
计子安是最直接感受到总裁和太太闹矛盾了的,昨天上午好好的去处理家事,中午回去总裁就发了一通火气,下午总裁的脸阴沉着,出门了一趟,回来总裁就让安排去分公司,今天又让自己来接太太,而且,太太还不知道总裁出差了。
傻子也知道,这是吵架了啊。
景政深飞机落地,接到电话,“她没坐车?”
“是,太太和唐小姐走了,还说以后不需要来接她。”最后一句,他觉得还是不要说了。
景政深深呼吸,“知道了,回去吧。”
连着好几天,景政深都没出现。
季绵绵在季家住着也没人去接,二老也不敢问,景家知道的晚,是想季绵绵了,都打电话骂景政深,“你把小绵绵带哪儿了,你准备藏起来不让我们见是不是?”
这通质问电话,才让景家人知道,两人分开好几天了。
当晚景家二老都赶紧跑去季家,在门口两个老头拌嘴了几句,“打住,休战!先说孩子们的事儿。”
两人冷战,是四个老人总结出来的。
季老马上再过不久就要生日了,季家从未大办过,今年依旧是在家里,过个家宴。
景政深身为孙女婿,他自然知晓,必然要出席。
早早就在收集各界藏品,打算送给季老。
季舟横看着妹妹坐在书桌前,买了本字典,不知道在翻译着什么,“咱爷爷马上生日了,哥前几天说陪你逛街都没去,今天带你去商场逛逛,看给老爷子买什么生日礼物。”
“我的礼物我都准备好了。”
“那你陪哥去挑挑。”
于是把闷闷不乐的女孩儿拽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