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董含笑,给妻子夹她爱吃的菜,“别不开心了,有我们都在,不会让你和绵绵受委屈的。快吃饱饭,吃饱脑袋才转得快。”
莫教授拿着筷子又重新吃了起来。
以为请假是美好的,怎料睡醒开始,先是聊世界巨著《百年孤独》,某小圆土豆:“……”
后来又拉着她去看自己的绿植园,一个个的介绍,某小棉木头:“……”
看这两个都没意思,“绵绵,你平时喜欢做什么呀?”
“奶奶,睡觉算吗?”
景老夫人:“不算。”
知道季绵绵出国学习过一年,想必她应该是通晓外文,好家伙,一本书名都没看懂的外文书籍打开了。
季绵绵咽了下口水,景政深呢?景政深,我想回秋月台!!
好在一直有景老在旁边救孙媳妇,由于他和季老头一直斗来斗去,小绵绵啥德行,他高低是知道些的。
文学巨著,又是那般深奥的,她难看下去,于是出口解救了;绿植熏陶,那更是小众爱好,自己都深受其中,于是又解救了季绵绵;下午的翻译书打开,景老直接让孙媳妇上楼睡觉去了,“老伴儿,我来给你看,我外语好,八国语言你随便考。”
季绵绵对爷爷那叫一个感激,一瘸一蹦跶的上楼把自己锁起来了。
晚上景政深回家,季绵绵追上去就闹着要回秋月台,“回去没人陪你玩,在这里还有人陪你解闷。”
季绵绵摇头,撒娇,“不要,我想回秋月台,我能忍受孤独,你带我回去。”
景政深不放心,搂住季绵绵,“别动,我看看今天擦破的地儿怎么样了,给你擦点药。”
撩起季绵绵的肩膀袖,给她擦拭着膏药,擦完,又抓着她那条本就夹着板固定的腿,推了推她裙子,对着她腿上磨蹭的地方,给涂药。
“景政深,你别推我裙子,你都推到我大腿根了。”
“不推过去,我怎么擦药。”
“给我,我自己擦。”季绵绵夺走药罐子,然后她自己推了推自己裙摆,对着大腿外侧擦药。
景爷:“……”这小圆豆子的脑袋莫不是也撞坏了。
晚上景爷在客厅,季绵绵闹着要他带自己回秋月台,景政深不搭理她,季绵绵来回左右前后的蹦跶。
景爷仰头,“小陀螺坐旁边歇一会儿。”
此言一出,四周都藏着笑意,这形容可真贴切,一只脚蹦跶转圈圈的,可不就是绵绵牌的小陀螺。
岂料,季绵绵又用自己受伤的脚,踢了一脚景政深的腿。“你才是小陀螺,你喊谁小陀螺呢。”
景政深笑罢,电视也不看了,起身,拉着季绵绵的手腕,“走吧,小陀螺转了一天了,该回去休息了。”
到了卧室,景政深才问:“为什么非要让我带你回秋月台?”
季绵绵把白天的事儿告诉了景政深,“我怕奶奶发现我文学素养不高,情趣爱好不雅,学习能力一般,身无长处无一物,你快点带我走吧,别让我在家里丢人了。”
景政深淡笑,“知道了,睡去吧。”
“景政深,你要不送我回我家也行。”
客厅,景老靠近妻子,“老伴儿,我得给你反应个事儿。”
“嗯?”
“就是,呃,当然,不是谁都像咱俩一样,一个螺丝一个扣眼这么天作之合。我也知道你喜欢绵绵,可这年纪的小丫头们,她们心里都是玩,你给他们聊巨著观后感,聊植物养成法,又去看晦涩难懂的书,孩子容易接受不了。”
景老心中妻子是女神形象,温柔典雅知书知性,为了追这个老婆,于是他把自己变成了妻子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