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景政深将自己的手机塞给她,说了密码,让她自己看和章静曼的所有联系,证明自己的干净。
没想到那季小绵绵还真不客气,趴被窝,翻他手机翻了两三个小时,今早起床上学都差点没起来。
唐甜立马换了一幅狗腿样,“我以后是不是得喊你景太太了。”
“去,别瞎闹,在想事儿呢。”
“你还怀疑章静曼和景爷?”
季绵绵摇头,“景政深的手机密码,好像是一个人的生日。”
“谁的?”
“不知道,比我小两岁左右吧。”
唐甜眯眼歪头,“景爷不至于是个,变态吧?”
“比我小两岁,那也成年了呀。”
唐甜自己没谈恋爱,但好基友的婚恋,着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下午她要去银行问问如何把自己的巨额资产都提出来,去咨询的时候,季绵绵还叹气,“景政深的平替,不平了。”
她觉得去左府吃饭,不坐外边,坐大堂,自己也能接受,可景政深昨晚告诉他,“尊楼的菜单,和其他几个园的都不同。”
季绵绵:“啊,左府还有其他院儿呢?”
“……园。”
章静曼忍了两天,莫教授没过问她,是她没有忍住,主动去找莫教授开口,她还做了一番情绪酝酿,佯装纠结的走到了莫教授办公室,犹豫几秒,“莫老师,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和你开口。”
“那就不要开口,等你想清楚了,自然就会开口。”
章静曼咬唇,她厚着脸皮坐下,“是关于季绵绵。”
“哦,事关绵绵啊,那更不用开口。她是我儿媳,我这个人帮亲不帮理。你出去吧。”
逐客令下的如此直白,章静曼无颜再留下,愤恨转身,而出。
莫教授从未有过如此的讨厌章静曼,
给丈夫打了电话,“喂,在哪儿,来接我去吃饭,心情烦。”
下午,景董过来接着妻子,去了安静的西餐厅,他最近有点忙,源于他儿子。
“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小心眼不讲理,以前觉得静曼这学生挺好的,也很用心,很上进,现在她一和我说绵绵的名字,我就讨厌。”莫教授来找丈夫开导了。
“不是小心眼,就是有点护犊子。”
莫教授还没开口,景董给妻子倒了杯玫瑰花茶,“我也护犊子,咱一家都护。”
“政深不护着绵绵,你看学校帖子上都骂绵绵骂的,还是我昨晚联系的负责人,我都不敢删帖,就怕给绵绵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景董有的说了,“谁说政深不护,学校在风言风语小绵绵,海城最近风言风语章家消息,股票都跌了十几块。我打算中午来陪你吃午饭,下午才过来,就是因为我们的儿子把他的工作扔给我了,他出门了。”
莫教授叹气,“政深咋一嘴啃不到豆馅上,他做这些,绵绵不知道啊,对绵绵没好处。”
“但是章家不求和,章静曼就没办法傲了。”
莫教授:“……”
银行,
季绵绵看着来人,“你咋来了?”
哦,唐甜见到景爷过来,把好基友朝着景爷怀里一推,又很不仗义的跑了。
景爷:“子安给你转账,你账户一直有问题,”
他想到昨晚小土豆的行为,就猜到了她在做的事,于是追过来了,“上车,我带你去办理。”
出国前,季绵绵的账户还有钱都是她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给她搞得,她一点都没操心,现在要指望自个儿了,弄什么不懂什么,唐甜也是一问三不知。好在,景政深中途过来。
自己这个小瘸子就负责签个字,摁手印,输密码,完事儿坐旁边的小凳子上优哉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