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来干什么。我倒想问问贵帮,我们半夜睡的好好的,非要半夜上门请客。用的还是,不见光的手段。”季舟横将绳索从桌子上扔过去。
派伦看了眼手下,对方低着头,心虚自己被发现,还被反捉。
“你和禾子什么关系?”
季舟横:“……”禾子?他大姐敢不敢再取个低调点的名字,稍微读点书的一拼凑不就知道是个‘季’了!
“拿人钱财,受人之约,派伦帮看来是知道她的位置了?”
派伦的人再问:“你们是赏金猎人?”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好身份,“有问题吗?”季舟横没有正面回答。
派伦觉得季舟横和禾子很像,这么久没调查出来禾子的真实来处,“禾子也是赏金猎人?”
季舟横:“无可奉告,你若告诉我禾子的位置,我可解贵帮一个燃眉之急。”
“我有什么急的。”派伦仰头哈哈大笑。
季舟横盯着他笑,“你们的水源被切断了吧?”
笑声顿时收起,派伦望着季舟横,眼眸眯起,“你是谁?!”
“我啊,”季总还认真的想了想,“壬、八、了。”
身后的一众随从,齐欻欻的看着二少。
二少叫啥??
……
小教父都给景政深打电话了,“政深,小南瓜最近怎么回事?还没到她系统培训的时候啊。她找她教父要人,教她射击。”
景政深:“……”这小丫头片子,还想着暑假跑出去的事!
“别给她,我去学校抓她。”
学校没抓到人,射击馆,景太太又包场了。
她老公都被拦在了外,后来还是有人认识景政深是和季绵绵的老公,“景总,快快,您请。”经理说,“景总是包场那位小姐的老公,你没听我们一直喊景太太吗!景总你都敢拦!”
批评了两句,带着景政深入内。“景总,您是来看太太的练习情况吗?太太最近练习的很刻苦,从一开始的把把不中,到后边的靶靶都中,就是中别的靶子上。不过现在能瞄准自己的靶子,已经很厉害了。”
季绵绵玩的不止是手头上的,还有扛肩膀上的,反正包场了,玩哪个都是玩。
丈夫进去了,看着她的枪口都是歪的。
景爷扶额,这傻圆豆子,抗都扛不动,她还怎么去瞄准!!
怪不得天天回到家里喊自己胳膊疼,得给她按摩,感情天天都没落下!抗不起来就算了,还都是错误的手法。
景政深去到妻子身后,直接上手教她,握着她的小爪子,抬起她的狙击枪,“你不想活了?”季小绵绵盯着摸自己手的爪子喊,“把你的狗爪子拿开!我老公是谁你知……”季绵绵抱着枪转身,眼眸凌射的盯着‘轻薄’打算‘勾引’她的男人,忽然,失声了!
她看着面前丈夫,一秒,两秒,三秒,
“啊!!”
枪管一扔,景爷顺手一接,那颗小圆豆子转身撒腿就跑。
景政深盯着门口瞧,两分钟后,门口冒出了颗小脑袋瓜,小脸圆圆肉肉可爱的出现了。
双手背后,踱着小步子,磨磨蹭蹭的进入了,抵着小脑袋撅嘴,“老公,我错了,你咋知……不对!景政深,你不是说给我派跑镖是保护我,你竟然骗我,你是在监视我!!”上一秒还心虚的在道歉,下一秒,气势猛一下就足起来了。
景政深放下那支仿真枪,点着妻子的小脑袋瓜,“我要是监视你,我就不会知道你下午这节课请假了。小圆豆子,你是一点都不老实啊。”
季小绵绵气焰又虚了,耷拉着小脑袋,委屈着小脸,“那老公,你要在这里跟我算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