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双脚刚落地,咻的一下又朝着一个方向跑去了。
景总怀里一空,“绵绵!”这不安分的皮孩子!
景总不顾形象的又去追小孩儿了。
回到车中,季绵绵想起自己刚刚数的数,私下给唐甜发了个,“6”
对面车中,唐甜拿着手机,“是六个人,绵子发消息了。”
“在干什么?”景政深从一上车就在看小妻子,也看到了她和唐甜的聊天。发人数告诉唐甜?
怎料,季绵绵开口,“和老6聊天啊。”
接着她又发了句:“甜狗,你猜我在干啥?可牛逼可拉风可刺激。”
对向车中,唐甜开口:“绵子被景爷盯上了。”
蒂师看着聊天内容,“不是,你怎么发现的?”这不是一贯她的说话作风吗,幼稚的跟个孩子似的,让人抓挠。还经常配图一些古古怪怪的表情包,让他看的眉头紧皱。
唐甜拿出去手机,她像是季绵绵的专属翻译一样,“这不多清楚了,她让我猜干啥,那不用猜我也知道她在当卧底啊。非让猜,肯定是提醒我有问题。还有后边这句话,可牛逼:代表景爷人很多。可拉风:代表景爷带去的人手里都有家伙事儿,让你这边也注意点。可刺激:代表景爷正在盯着她,她不敢轻举妄动。这不多简单了,你看不懂吗?”
蒂师半信半疑,真的?
到了现场一看,果然是真的。
一条都没说错。
这次过来的全部都是景政深明面上的人,能让计子安代替出马的,都是他的。而妖姐和其他各主,那才是动的黑市人。
景政深真的把6个人送来了,顺利的蒂师心中起疑,唐甜也不敢下车和季绵绵聊天:“你才是个老六,不来找我玩,我这边正嗨着呢,三四十号人。”
告诉季绵绵:1,消息收到了。2,我也来了。3,这边大概三四十个人做好准备。
季绵绵回复:“修竹走了后,唐姐也挺刺激啊。”
“诶嘛太刺激了,以后这种玩心跳的事儿就得多来几遍,景修竹算个锤子,求老娘复合老娘都不和他复。”
看着姐妹俩聊的话题,景爷实在不方便再看了,于是脸侧向窗外,“子安,下去交涉。”
季绵绵忽然收起手机,“交涉啥呀?让我也看看呗。”
“小孩子别什么都好奇。”
季绵绵被丈夫锁在了身边,但她很努力的伸脖子,一直凑丈夫怀里,景政深拦着妻子的小肉腰,“好了我的小长颈鹿,知道你脖子长了。”
小长颈鹿坐在一旁,小脸很不爽,“不和你玩了。”
她回头,继续和唐甜互通消息。
唐甜也没让下车。
人墙围着的画面,季绵绵虽没看到,但她知道,自己在场这两边都不敢开架。
可是,她视线受阻,那就有点失控玩家了。
景政深也在车中四周被保护着,保镖主要保护季绵绵,他坐车里也是降住自己那不老实的小妻宝。
计子安令人过去,摘了六个人脸上的头套,自然是有动手痕迹的,蒂师看着对方配合,也乖乖的让人配合做交换。
季绵绵以为转交很顺利,双方都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可下一秒,计子安电话打给丈夫,“总裁,转交结束了。”
景政深靠着车椅后座,俺蓝色的衬衣在阳光下像是千年的寒冰,他正一只手搂着怀里的小妻宝,一只大掌紧握妻子的两只不安分小手,季绵绵挣脱不了,但她费劲的凑丈夫怀里,耳朵贴他脸上,景政深得微侧脸颊,寒冰似遇艳阳,要融化了般,他却吩咐了句,“动手吧。”
在蒂师转身要走时,瞬间从后方出来了一群蒂师都没留意到的人,将其团团围住。
唐甜在内的车辆都被围住了,她吓得也不敢玩手机了,“我靠,来真的。”
计子安走在前,推了推金丝镜框,斯文的绅士往往最心狠手辣,跟在景政深身边二十多年,并非善类,“蒂师,既然来了,我们景总想请您喝杯茶。”
蒂师看着自己被团团围住,心中博怒大呵,“这就是景总的待客之道!”
车内,景政深还搂着小妻宝,“别动,乖,你下车做什么?”
“上厕所~”
景爷:“……”
刚一下车,季绵绵猫着身子,通过缝隙一看,“唉唉唉,老公,你咋回事儿,你咋把人包圆了,你这合作精神可不,唔”
“卫生间在这边,过来。”
季绵绵不去,非要看。
计子安走上前,双手交叠,手中直接不避讳的拿着不该出现的东西,“蒂师,您的爱人还在酒店吧,我们已经派人去请了。”
“混账!”
计子安微笑,笑容不达眼底。他比了个手势,“请?”
蒂师的脸色气的铁绿,车内的唐甜抓毛了,“我靠,卧槽,我咋整啊?”她要是出现,绵子不全白玩儿了??
她看着四下里,那里够自己藏身。
“小儿,如果景总非要这样玩,那我也不客气了!”蒂师也早有准备,就防备着景政深的突然出手。
几分钟后,计子安招招手,“蒂师说的是这几个吗?”
接着,蒂师藏在后边的人,再次被景政深的人全部无声捕捉,过来。
蒂师看着人数,他面色铁红,被景政深气的,唐甜都怕蒂师有个好歹。
偏偏这时,蒂师的电话响了,看到来电人,他心中咯噔一声。立马接通,“喂!”
“蒂师,景总所要很简单,你派人跟踪我们太太的原因说一下,我们也会放了你身边人的。”
蒂师握着手机的胳膊在颤抖,“人家都为了救你,没了双腿,你不能忘恩负义吧。”
计子安在对面,“你放心,只要你跟着我们走,你的人我们都会放了。景总最不喜欢拿对手的家眷做要挟,非君子所谓。之所以对您的身边人动手只是想让你体会一下,当初你派人跟踪我们太太时,景总的心情。都有所爱之人,何必呢。”
蒂师被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难道景政深就不害怕,彻底和我撕破脸皮,动了我的人,我饶不了他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