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妃闻言,脸色更加冰冷,紧咬下唇,声音冷冽如冰:
“这不关你的事情!”
然而。
李霖却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一把抱住了秦王妃的身子,笑道: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好好惩罚你。”
秦王妃心中惊恐万分,道:“外面有人,你不怕吗?”
李霖却冷笑一声:“我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随后,两人紧贴在一起。
秦王妃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眼神迷离,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李霖的身体。
天欲黄昏,宫殿内光线渐暗。
李霖随手拿起一件衣物,轻轻丢在秦王妃脚边,道:
“马上要入夜了,你赶紧出宫吧。”
秦王妃拾起衣物,脸色清冷,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边穿衣服,她边狠狠地瞪了李霖一眼,道:
“我要带母妃出宫。”
李霖闻言,摇了摇头,拒绝得干脆利落:“不行。”
秦王妃怒火中烧,声音提高了几分:“我有太皇太后的懿旨!”
李霖冷笑道:“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没我的命令,我看禁军谁敢放行!”
秦王妃闻言,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地道:
“我身子都是你的了,你连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我吗?”
李霖微微皱眉,神情淡漠,道:“我算是怕了你,那行吧。不过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打什么歪主意。”
说完,他伸出手,轻轻捏住秦王妃雪白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凝视她。
秦王妃冷哼一声,倔强地别过了脸颊,不愿再看他一眼。
李霖正欲转身离去,秦王妃却猛然间从后面伸出纤手,一把拦住了他的去路,道:
“你不能先走,让外面的人看到你也在,这该怎么解释?”
李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笑道:
“也对,是我疏忽了。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没有外面这些人碍事,我还真舍不得让你就这么走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又似有几分真心。
随即,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秦王妃怒瞪着李霖,又羞又怒,冷哼一声,道:
“你休想!”
“你说什么?”
李霖猛地一用力,将秦王妃拉近自己,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细腰。
他低头,近乎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这个女人,对他来说,真是毒药,又媚又润,让他欲罢不能。
秦王妃脸颊绯红,生怕他胡来,连忙说道:
“以后……以后有机会的。半个月后……是我母亲的生日,我会去白云观为我母亲祈福。到时候……”
李霖笑着在秦王妃的脸颊上香了口:“那行,到时候,我等你。”
秦王妃咬着牙,催促道:“你快点躲起来,我让人进来带走母妃。”
随后,秦王妃迅速安排人将莞贵妃带走。
自己则站在原地,望着屏风后李霖,心中五味杂陈。
转眼间已过了三日。
东厂的一隅,静谧的小院内。
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不断地交错。
剑锋碰撞,气浪荡漾开来,四周的空气似乎都被这股力量所牵引,发出轻微的嗡鸣。
这两人正是李霖和赵惜寒。
赵惜寒已经伤愈了。
你来我往,斗了五六十招后,各自分开。
赵惜寒轻抚剑身,嘴角勾起一抹娇笑,道:
“李霖,你现在的剑法,当真是炉火纯青,令人刮目相看。”
李霖收起长剑,谦逊一笑:“哪里。这还多亏了你的悉心指点。没有你的帮助,我哪有今日的进步。”
赵惜寒轻轻摇头,笑容中透出一丝认真:
“说到底,还是你的天赋太过惊人,我的指点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李霖哈哈一笑,道:“我哪有什么天赋,还需要你以后继续指点我前行。”
赵惜寒轻声说道:“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决定回皇明寺闭关修炼一段时间。”
李霖闻言,眉头微挑,略显意外:“闭关修炼?这是为何?”
赵惜寒解释道:“那天受伤后,我有了一些感悟。”
李霖问道:“那小兔呢。也跟你一起离开吗?”
赵惜寒点了点头,道:“反正,她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只是添乱而已。况且你现在也没什么危险了,她也不用留在这里了。”
“那好吧!”李霖无奈地耸耸肩。
其实,赵惜寒是另有打算。
那便是绑架宁雪烟,逼迫她说出真相。
如今宁雪烟并不在宫中,而是在家里已经闲住了五六日。
显然,这对她们来说是最好的时机。
一旦等宁雪烟回宫了,她们再想动手便晚了。
所以,她们决定立刻动手。
说什么也要从宁雪烟的口中逼问出真相。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我闭关结束,我便回来。”赵惜寒嫣然一笑。
当晚,赵惜寒便带着李小兔离开了东厂。
李霖见她们离开了,也没有留在东厂,而是回到了府邸。
管家李珂见到李霖归来的身影,连忙加快脚步迎上前去,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低声道:
“老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李霖留意到李珂神色异常,心中不由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停下脚步,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看你如此慌张。”
李珂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老爷,公主府那边出事了。您不是让我多留意那边的动静吗?我刚想去找您报告,您就回来了。”
李霖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隔壁的公主府。
只见府邸大门前人头攒动,喧嚣声此起彼伏。
他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公主府外怎会聚集这么多人?”
李珂解释道:“老爷,您有所不知。驸马爷前些日子不知怎的,竟欠下了盛和赌坊三万两银子的赌债,这利滚利下来,如今已变成了五万两之巨。这不,那帮赌坊的人见驸马爷还不上钱,就上门来讨债了,还……还动手搬起了公主府里的东西。”
李霖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喝道:“岂有此理!公主乃金枝玉叶,皇家贵胄,岂容这些市井之徒随意欺凌?简直是目无王法!”
言罢,他大步流星地朝公主府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