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平安的针灸跟您相比较差了十万八千里,回头这方面我还得好好练。”

“平安,你的针灸可以说很不错了,但还得勤练,针灸用好了,你就胜过八成的大夫,大周真正会针灸的还是不多。”

当日下午,就在孙思成还在给鲍承扬针灸的时候,庆州城内,不知道怎么的,鲍家老太爷连奸两个丫头时,一不小心把小老二弄折了,刚好孙大公子到了庆州城,无奈只好给人在治。

哪知道鲍家的两个护卫整晕自家公子,偷了院子财物扬长而去,醒来后的鲍公子直接气疯了,目前也是孙大公子在治。

两件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越是这样的事,越是让人兴奋,一兴奋八卦越厉害,短短一日功夫,庆州城怕是什么人都知道了鲍家老太爷那什么什么折了,鲍大公子疯了,甚至拉撒都在身上云云。

鲍大老爷气的差一点也倒下了,幸亏孙思成给他服了一颗速效救心丸。

至于什么人传的,怎么传的,就没人清楚了。

二强捏着新到手的一个小银锭,都不舍得塞进怀里,要他说,世间没什么比银子更好看,也没什么比银锭更讨人喜欢。

村里人赚钱难于上青天,他二强有时候赚钱还是很容易的。

次日,孙思成再次给鲍承扬针灸,这次拔针后不一会,鲍承扬就醒了,真正醒过神了,但这些日子的事情却一点也不记得了。

鲍旺发怕说出事实又把儿子气疯了:“没什么,你祖父脑卒中了,你竟然急晕过去了,我让大公子帮你诊了,说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气急攻心,承扬,你还歇歇,我带大公子去看看你祖父。”

两人出了小院,往老太爷的福寿苑走去。

“鲍大老爷,明日我就得走了,今日已经是给老太爷针灸第三日了剩下的就是慢慢养了。”

鲍旺发一惊:“大公子,我父亲这几日已经好多了,能不能再待十日,你放心,多少银子我都付。”

孙思成摇摇头:“不是银子的事,今日庆州城大夫已经动身了,我也是主动报名去北境军营的大夫,实在不能耽误了。”

鲍大老爷简直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大,大公子,你又何必去那样的地方?你们家有官职,完全可以不必去的呀。”

“这跟不必去没关系,我只是想在大周用人时出些力,我会给老太爷和鲍公子都留下一些药,鲍公子服药一旬就差不多了,心情放平和些就好,至于老太爷,继续服药半个月,半个月再请大夫诊诊,如果恢复不错,则不必再服药,调养为主。”

鲍大老爷也不好再强留,好在儿子是真清醒了,老父亲也好了许多,药还继续用,倒也不是不行。

“那好吧,这次是真得亏大公子了。”

孙思成从鲍府出来时,怀里多了三百两银,还有一对羊脂玉佩。

他转手把银子就递给明万里,明万里接了过来,此次出行,所有银钱都归明大管事统一管理。

他把街上那些鲍家八卦满天飞的事说了一遍。

“大公子,您在庆州一下子就火了,等鲍大公子出门您就更火了,尽管京城离的远,这些事迟早对鲍老二都有影响,鲍家名声真臭了。”

孙思成笑:“可是平安让人传的?小小年纪把心思花在这上面。”

话是这么说,他的唇角还是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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