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文颖这些人又怎么会是沧简月的对手,她可是北黎国黎利培养出来的最好的杀手。
没一会文颖的人就都躺在了地上。
沧简月还没有来得及吓唬文颖,就被人偷袭了。
太突然了,沧简月被狠狠的踢了一脚。
一把利刃就架在了脖子上,更可怕的是这把剑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出门没看黄历,今天倒霉啊。
这不就是玄明煌身边的长风嘛,巧了。
“大胆竟然敢在王府行凶,来人押到大牢严加审问。”
我真是之前和他有仇吧,上次杀凌婉儿,这次下脚这么狠腰都青了,造孽啊。
挫败,他简直是我攻略玄明煌路上的拦路石。
“慢着,长风侍卫这是我清远侯府上的人,年轻小姑娘之间的矛盾也不必闹得牢里去吧,有误会我们解开就好了。是吧?文小姐。”
文颖还没有说话,长风接道。
“参见清远侯夫人,夫人见谅,属下怀疑该女子的身份,待查清之后会请王爷定夺。
这句话简直不给程夫人面子,万里拉了拉长风见拉不住,扶额去找王爷。
“程夫人,是简月让您为难了,简月自认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要审便审吧。”
当然至于之前凌婉儿替黎利做的事和她沧简月可没有关系。
程夫人看着这个懂事的女孩儿,她已经失去了她的女儿,绝不会再看着这个和她女儿一般模样和年纪的女孩在她面前出事了。
他们僵持不下。
直到万里把玄明煌请来,一同前来的还有皇帝、丞相、户部侍郎、吏部侍郎、礼部侍郎、沧南捷等等。
乌泱泱的人跪下来参见皇帝,沧简月才反应过来给皇帝行礼。
皇帝坐于主位,其他闲杂人等都被赶了出去。
“长风,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长风把她们女子之间的矛盾说了一下,这些并没有什么,玄明煌知道长风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就闹这么大。
果然
“回禀皇上,除此之外此女还与奈罗河边的刺杀有关。此女和当时的刺客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刚刚她所用的招式和刺客的一样,属下不会认错的,她很可能是刺客、是细作。”
万里也跪下来附和长风:“启禀皇上属下也可以作证,长风所言确实属实。”
程夫人都被吓傻了,她不明白好好的,沧简月怎么就成刺客了呢。
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沧简月感受到了所有人对她浓浓的恶意。
“抬起头来,朕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可会武功,是不是有人派你过来刺杀或者偷情报的,如实招来。”
沧简月抬起头和皇帝对视一眼就把目光转移到玄明煌身上。
“启禀皇上,民女叫沧简月,之前落过水失了忆,记不得了。”
“沧简月”
沧丞相和沧南捷听到这个名字就死死的盯着她。
这会是他的女儿嘛?
这会是他的妹妹嘛?
不对,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名字,会不会是北黎国的阴谋。
但万一真的是她呢。
沧简月这次真的有点慌了,不会真的要被皇帝砍了吧。
怎么办,要怎么办。
大臣和皇帝看着这张和程宁宁一模一样的脸陷入沉思。
清远侯也不敢出声,如果沧简月真的是北黎杀手,和她扯上关系可不是好事,弄不好是要被扣上谋逆的罪名的,但是程夫人舍不得,扯着清远侯的衣角。
“皇上此女是微臣在奈罗河边救回来的,醒来之后便失忆了,应着和臣那个在奈罗河失踪的女儿长得一模一样,臣一时失察就把她留了下来,还请皇上彻查此女,臣有罪,请皇上降罪。”
其实以长风的说辞皇上就可以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处决了她,沧简月知道清远侯是为她拖延时间,同时也希望皇上能查出她没有问题。
沧简月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找到机会。
“皇上,臣女冤枉啊!臣女真的不是杀手,臣女、臣女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好奇来参加了一个宴会,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变成了一个刺客细作,臣女冤枉啊!还请皇上一定要还臣女清白,臣女一定积极配合。”
“关键是你也不能证明自己没有问题,你失忆了,所以你的从前无从查起,而且你还出现在奈罗河,这都很可疑啊。”
简直要命了。
长风应该知道我身上有疑点,但是他应该不会帮我,我自己又说不得,要命了。还有谁会帮我。
令人没想到的是
沧南捷开口了,和这件事看起来最没有关系的人。
“启禀皇上,臣和北黎的杀手打过交道,北黎的杀手体内都有一种毒,如果是派来杀辰王殿下的杀手,最可能是上面的人派来的,验一验她的体内有没有碧落荒之毒就知道了。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学了一样的武功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何况相似的人又不是没有,就如眼前的沧简月和以前的程宁宁,再如家母和程夫人。”
[相似的人不是没有,就如眼前的沧简月和以前的程宁宁,再如家母和程夫人。]
这句话一出来众人便都明白,原是因为这个原因。
皇帝请了太医来给沧简月诊断,来的是太医院首。
“会陛下,这位小姐寒气入体,应是前段时间受过寒或是落过水,好好将养着两个月便好了,不碍事。”
“沈太医不知沧简月体内是否有中毒之状,例如碧落荒之毒。”
“回陛下,并未查出有中毒迹象。”
皇帝看了看清远侯,又看了看沧丞相,最后看了看他的皇兄玄明煌。
接收到玄明煌的意思。
“既然如此,沧简月便先暂时继续待在清远侯府吧,若发现不对劲格杀勿论。”
“臣等遵旨”
“谢皇上”
好险,差点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