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追着曾明,曾明穿梭在竹林和山野之间躲避他们的攻击。
黑衣人在追上曾明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可是已经没有用了,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他们再花一个半个时辰回去,那会会他们可能已经到城门口了。
“抓住他,抓活的,他是玄明煌的贴身护卫。”
曾明听到这句话,他就知道他们在打着什么主意,他不能让他们抓住他,威胁将军。
“你们休想抓住我,用我威胁将军。”
说完曾明就毫不犹豫的跳下悬崖,他想这一次他死定了吧。
黑衣人试图抓住他,但是还是晚了一步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跳下悬崖。
霖王府书房外
黑衣人回来禀报结果,除了为首的人进去了,其他人都等在书房外。
很快外面就传出刀剑划过肉体的声音以及一具具身体和地板碰撞的声音,黑衣人首领也在等待霖王对他的宣判。
霖王抽出挂在墙壁上的宝剑,手起刀落在黑衣人的脖子上一抹,剑不染血,黑衣人脖颈的血汹涌而出,然后倒地,眼睛都没有闭起来。
“废物,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失败了,你就给我死。”
霖王居高临下的看着书房里和书房外的死人,宝剑入鞘,冷冷的吩咐道。
“把这些人给本王处理掉。”
“是”
曾明掉落的悬崖下是一条河流,这给了他一线生机。
青石岭上,云溪在给她们的奶奶烧纸钱,今天是她和云喜奶奶的忌日。
这是她和云喜第一次偷偷出元帅府,奶奶是唯一一个真心对她们好的人,也是在奶奶失足落水身亡后她们才被卖到秋月夜舞坊的。
奶奶很喜欢青石河,这里是爷爷奶奶定情的地方,所有她把奶奶葬在了这里。
云喜在旁边的草丛里发现了曾明,突然看到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她被吓到了。
“啊!,姐姐,这有一个死人啊!”
“什么!你快离远一点。”云溪一把把云喜拉到身边。
云溪用树枝戳了戳曾明:“喂,你没事吧,还活着吧?”
“姐姐,姐姐他没反应啊。”云喜抓着云溪的衣袖害怕的说道。
“没事,姐姐过去看看。”云溪小心翼翼的过去。
她慢慢的把曾明翻过来,这人有点眼熟啊。
“呀,这不是曾侍卫吗?”云溪惊讶的说道。
云喜很疑惑:“曾侍卫是谁啊,姐姐你见过他啊?”
云溪探了探曾明的鼻息,还好还有气息。
“你也见过,就是玄将军身边的贴身护卫,你快过来帮忙。”
“哦,好好好。”
云溪把曾明安顿在她和奶奶的小茅草屋里就去请了大夫给他看病。
“大夫,他怎么样了,没事吧。”
“没事,就是溺水了,但是他身子骨不错,一会应该就能醒了。”
云溪拿着大夫开的药方,送大夫出门:“多谢大夫。”
“姐姐,他怎么还不醒啊,天都要黑了,和容英姐姐约好一起回去的时间都要到了。”
云溪也有点为难,她们是和容英一起偷偷出来的,她们过来祭拜奶奶也不好让容英一起过来,在天启城就分开了,约好了时间一起回去,但是现在曾明还没有醒。
“没事的喜儿,容英等不到我们应该会自己先回去的,大夫不是说了吗,曾侍卫很快就会醒的,你在这里看着他,姐姐去熬药。”
“嗯,好吧。”
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中,曾明慢慢的恢复意识。
云喜看曾明颤动的眼皮,觉得他应该要醒了:“姐姐,姐姐,他醒了姐姐!”
听到云喜的话,云溪马上把药端进来。
曾明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个青色衣裙的女子,黄色的烛光好像给云溪镀了一层光,他好像心动了。
“曾侍卫,你感觉怎么样,可有不适?”云溪开口询问,但是曾明还没有回过神来。
“曾侍卫?曾侍卫?曾侍卫!”
曾明终于回神了:“啊,哦,我没事,多谢云溪姑娘了。”
“不用谢,举手之劳,曾侍卫把药喝了吧。”
“好”
云溪在组织语言,她在想怎么和曾侍卫说。
“曾侍卫,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你见谅。”云溪有点紧张。
曾明放下药碗:“云溪姑娘但说无妨。”
云溪吞吞吐吐的说:“今天我和云喜是私自离府的,为了祭拜我们过世的奶奶,曾侍卫,可不可以,不要告发我们,或者把我们押到将军面前的时候,可否为我们求一求情。”
“云溪姑娘言重了,我会如实跟将军说,相信将军会体谅云溪姑娘和妹妹的一片孝心,不会追究的。”曾明一口气应下来。
“那我就在这里谢过曾侍卫了。”
“云溪姑娘不必如此见外,叫我明大哥就行,我可以叫你云溪吗?”
“啊,可,可以的。”
云喜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太困了,已经撑不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