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鸿文学 > 都市小说 > 六年后,我携四个幼崽炸翻前夫家 > 第1623章 当真对她没意思吗?
路严爵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
这丫头可真爱逞强。
他盯了她看了一会儿,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病房内,很快剩下江若离一人,空荡荡的。
她躺到床上,倒是想睡,但内心到底还是受到今晚的事情影响,怕随时有人闯进来。
因为也没敢闭眼睡,只能闭目养神。
路严爵实际没走,他出病房后,走廊上的裴炎,立马走了过来问道:“伯爵先生,这是要回家了么?”
路严爵淡淡应道:“不回,今晚留在这。”
裴炎懵了一下,惊讶道:“啊?可是,明早还要进宫给君主看病呢!”
路严爵表示,“无妨,明早依旧能去。”
他继续吩咐道:“你待会儿回去研究所一趟,拿一下止疼药吧,医院这边的止疼药,估计效果不会特别好。”
裴炎内心意外!
自家伯爵先生,对这小丫头,可真是照顾。
当真对她没意思吗?
怎么看都不太像!
至少,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在意。
当真是千年老树要开花了吗?
若是的话,那夫人的抱孙子的梦,可能有望了。
不过这些话,他不可敢说,只能颔首,“是!我这就去。”
人走后,路严爵重新回到病房。
江若离听到开门声音,吓一跳,立马睁眼,坐了起来。
看到路严爵回来,她微微怔愣,问:“怎么又回来了,是落了东西吗?”
路严爵却迈着长腿,在沙发上落座,说:“今晚不走,你休息吧,我不会吵你。”
听到这话,江若离傻了,“啊!……这不好吧?”
让伯爵先生给她守夜,她何德何能啊?
路严爵调侃看着她,“刚才说要走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一副逞强的样子,现在,可以安心睡了吧?”
江若离一时间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觉得很暖心。
伯爵先生……果然是个好人!!!
她由衷说了句,“谢谢。”
兴许是因为有路严爵在,江若离很快安然入睡。
不过,因为身上的伤,江若离睡得不安稳,半夜就醒过来了。
伤口实在是火辣辣的疼,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她起来时,出了一身汗……浑身黏腻,异常不舒服!
江若离起身,想去洗手间擦擦身子。
不过,下床的时候,却被沙发上的俊逸身影吸引了。
路严爵闭眼睡着了,身高腿长的,靠在沙发上,显得异常逼仄,身上盖着的外套,掉落在地上。
江若离见状,立刻轻手轻脚靠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给他盖好。
随后才转身进浴室,拧了条湿毛巾,给自己擦身子。
期间,手因为动作弧度大,更疼了。
她实在忍不住,一边擦拭,一边飙眼泪,现场演了个什么叫疼哭。
外头的路严爵在她起来,下床时就醒了。
之所以没睁开眼,是因为困顿,也怕吓到人。
却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大半夜躲在洗手间哭。
这心理,比预想的还要脆弱啊?
路严爵无奈地想,当下也没思考太多。
他起身推门,进了浴室。
“你……”
刚想说话,结果还没出口,就愣住了。
浴室内的画面,映入眼帘。
他看到了一具如玉的白皙娇躯,光着上半身,背对门口,那背影,美得不像话,肌肤瓷白细腻,一对蝴蝶骨匀称漂亮,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而镜子里的另一面风光,他也瞧见了。
路严爵瞬间说不出话。
至于江若离,则受到莫大惊吓,下意识用手中毛巾掩住胸前风光,惊愕看着他。
“你……怎么不敲门,就闯进来了?”
路严爵略微有些尴尬,不过面上尽量从容镇定,扫了她的脸一眼,眼睛鼻子都是红的,眼泪还挂着,看着惨兮兮的,唇色还有点白。
路严爵移开视线说:“在外面听到你在哭,才进来的,不知道你在……”
他轻咳一声,很是绅士地退出来,说:“你继续!擦完后就出来。”
接着把门关上。
江若离在里头,面红耳赤,简直恨不得钻地。
这都叫什么事?
怎么自从遇见他,自己什么糗事,狼狈、丢脸的样,都被他撞着。
还有刚才……就这么猝不及防坦诚相见了。
虽说不是第一次,但那回两人神智不清,也没记得多少。
这一次,却无比清醒,更可怕的是,她面前是镜子,能映照出另一边的风光。
她看了眼镜子里面的自己。
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擦干身子,穿好衣服,连出门都没有勇气。
在里头磨蹭了大半天后,都无法面对这个事情。
路严爵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人迟迟没出来,大概猜到了江若离也尴尬,不敢出来。
最后,他等不及,率先过来敲门,说:“擦好了就出来上药!还是需要我进去请你?”
江若离一听,哪里敢停留?
她已经无法直视这个浴室了,于是硬着头皮出了门。
出来时,她的眼睛都不敢直视路严爵。
路严爵却很冷静和淡定,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他抬了抬下巴,道:“过来坐下。”
江若离也不顾上羞恼了,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路严爵扫了眼中间足以坐下两个人的空隙,“坐那么远,我怎么给你上药?”
江若离看向他,却发现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正盯着自己,那眸光深沉如海。
她抿唇,生生的逼自己,往他那边挪过去一点。
说是挪,其实也就是稍微动一下,两人之间的空隙还是很大。
路严爵见她这么别扭,只能自己往她这边靠,然后拉起她的手问道:“是不是疼得厉害?”
江若离点点头,嗯了一声。
路严爵看了看她的伤,伤口周围的皮肤,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疼得受不住,而且刚才拧毛巾,有部分还沾了水。
他从茶几拿了一瓶瓷瓶装的药膏,重新给她上。
这一次的药,冰冰凉凉的,一点都不刺痛,甚至还有舒缓疼痛的效果。
之前那种让人抓心挠肝的刺痛,消减了不少。
她顾不上刚才的羞恼,询问:“这什么药?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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