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林逸见状,接过林欣手中的菜单。
林欣见哥哥已点了三道菜,且似乎还意犹未尽,连忙劝阻:“够了,够了,哥,我们三个人吃不了那么多的。”
林逸笑道:“我们点四菜一汤,等菜上来了,你们就知道了,绝对不会吃不完的。”
说完,又加了一道菜和一个汤。 尽管正值用餐高峰期,但这家酒店的上菜速度却是出奇地快。
菜肴还未上齐,两个女孩就已经馋得直流口水了。
“快吃吧,别光看着了。”林逸催促道。
陈佳佳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赞不绝口:“太好吃了,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家饭店。”
饭后,林逸将两人送回学校门口,便驾车离去。
途中,他想起自己已许久未去拜访杨天昊老人,便决定顺道前往那个小公园。
林逸的到来让杨老倍感欣喜,毕竟,在当今时代,能赢得他这位老者青睐的年轻人实属罕见。 “杨老,我今天特地给您带来了一份惊喜。”林逸微笑着说。
“哦?什么惊喜?还跟我藏着掖着,快拿出来让我瞧瞧。”
杨老一听“惊喜”二字,便知必有好物,毕竟林逸之前送来的蔬果让他回味无穷,每隔一段时间就能享受到这份心意,让他颇为感动。
当林逸捧出一个坛子时,杨老好奇地追问:“难道是美酒?”
“您真是料事如神,确实是美酒!”林逸揭开坛盖,一股馥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若非为了保持长者的风度,杨老恐怕早已迫不及待地捧起酒坛畅饮了。
“啊——真是痛快!好酒,好酒啊!”杨老痛饮一口后赞不绝口。
“杨老,怎么样?没让您失望吧?”林逸脸上洋溢着自豪之色,其实他对杨老的反应了如指掌,毕竟这酒在市面上可是有钱难买。
“确实是个宝贝,这样的好酒你还有没有?如果有,给我弄个十坛八坛的,价钱不是问题。”杨老急切地问道。
“杨老,不是我不想给您,这酒是我自己酿造的,数量有限啊。”
林逸苦着脸解释道,每次给这些老人家送酒,都会遇到这种情况。
他平时忙于各种事务,酿酒时间有限。
再说,这酒还需在地下发酵才能愈发醇厚。
“而且杨老,酒虽好,但也要适量哦。”林逸赶紧引用了一句广告语来提醒。
“你小子,是不是心疼你这点酒啊?”在杨老看来,这酒绝对是珍品。
凭借他多年的中医经验,他深知这酒适量饮用确实有益健康,正如林逸所说,能让人百病不侵。
“杨老,真不是这样的。如果我有那么多,怎么会不拿出来呢?主要是里面有些药材很难找,而且即使投入生产线生产,也达不到这种纯度,那可就真是赔本赚吆喝了。”林逸诚恳地说。
“哎,这么好的酒不能量产,真是太可惜了。不过也说明了他的价值。”杨老很是感叹的说道。
正值此时,杨老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简短应答后,随即对林逸说:“来吧,小伙子,跟我一起出趟诊。”
林逸好奇地询问:“杨老,这次的患者是什么情况?能提前给我透透气吗?这样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你应该听说过前财政厅厅长赵安杰吧?”杨老反问道。
“当然,我听说过。”林逸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赵安杰曾是财政厅的厅长,几年前才退休,现在应该六十多岁,还不到七十。
林逸驾车载着杨老向疗养院疾驰而去。
在疗养院的一间病房内,一群医生仍在那里忙得不可开交。
病床上躺着输液的老人正是赵安杰,他虽已年过六旬,但看上去依然精神矍铄。
只是连续几日的输液和不明原因的病痛让他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各位医生,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一旁的中年男子焦急地询问着疗养院的专家们。
这位中年男子正是赵安杰的儿子赵翔宇,他心中忍不住暗骂这些所谓的专家都是酒囊饭袋之辈。
自己的父亲刚来这里的时候只是轻微的感冒,没想到却被这群庸医越治越糟。
现在,这些家伙竟然告诉他他父亲的身体状况堪忧,既血压高又心率快,治疗这个又顾不了那个。
另外,还说他父亲得了哮喘,还是过敏性的,过敏源竟然是一旁的一盆花,说是花粉过敏。
赵翔宇想想这些就觉得气愤不已。
自己父亲的家中种满了花,这么多年也从来都没有过敏过。
现在这间屋子里就那么一盆花,竟然就过敏了?
这些医生这样的说辞,难不成是把他当成傻子了吗?
明明是一群饭桶废物,去天天装作一副医术很高明的样子,给自己父亲检查来检查去的,各种化验各种抽血,到头来弄了一大堆的指标,不是这个不对,就是那个有问题的。
一点没治好不说,反而倒是越治越严重了。
此时,赵老又是一阵喘息,一边的小护士连忙动作麻利地给他罩上氧气罩,然后不停地为他抚着胸口。
“快,快去拿地塞米松。”
主治医生连忙喊道。
此时赵老的哮喘症状是越来越严重,即使是插上氧气罩也还是喘不过气来,一下子憋得满脸通红。
他可是疗养院里很是出名的专家,赵老的这个症状他也是第一次遇见,不免有些束手束脚。
“慢,不能使用激素。”
门口传来了一声大喝,杨老和林逸走了进来。
林逸一步上前,直接抓过那个要给赵老用药的医生的手,将他手里的那瓶地塞米松,直接抢下丢到一旁。
“杨叔,你终于过来了。”赵翔宇见到杨老就如同见到救星一般,连忙迎了上去。
“翔宇,你爸的情况怎么样了?”杨老连忙很是关切的问道。
“杨叔,情况不好,越来越严重了。本来我就跟我爸说找你过来,但是他说自己这次就是个小毛病,没必要让您跑这么一趟。可是谁能想到,这些家伙竟然将我爸的病越治越重,我……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赵翔宇很是郁闷的说。